,还想给封砚祈深喉。奈何男人的roubang太粗,沉昭礼含到一半就含不下去了,半截roubang顶在嘴里,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只能不断的吞咽,还不停发出吮吸的水声。 沉昭礼眼角泛红,泪都出来了。可封砚祈爽的尾椎骨发麻,忍不住的闷哼像勾子一样,勾得沉昭礼魂都丢了。 沉昭礼一边要照顾着的封砚祈的roubang,一边还要夹紧xiaoxue不让液体流出来。舔了好大一会儿,封砚祈也没射。沉昭礼觉得舌头和脸颊又酸又疼,于是抬头抽离。 抽出来时,舌尖与马眼连接了长长的一条线,yin靡又色情。少女一副被狠狠欺负的样子,楚楚可怜的看着封砚祈。 快感消失,封砚祈也不恼,温柔的揉了揉沉昭礼的头,“这就累了?” “太粗了……含不下去……”沉昭礼越说越小声。 封砚祈也没想太为难不经人事的少女,但高涨的欲望迫切需要缓解。 “东西流出来了吗?”封砚祈把沉昭礼搂紧怀里,咬着她的耳朵问。 沉昭礼摇摇头。 “那我检查一下。”封砚祈说着,又把沉昭礼推倒在床上,撑开沉昭礼的xue口,看见里面嫣红混合着白浊,xuerou一吸一吸的,生怕jingye流出去。 “真乖。”封砚祈说着,亲了一下沉昭礼泥泞的的xue口。 接着把沉昭礼翻过来,摆成了后入的姿势。roubang在xue口蹭了蹭,长驱直入。 “唔……” 原本沉昭礼两只胳膊是撑在床上的,被封砚祈这么一顶,上半身不承力,直接趴在床上,像朵柔弱无骨的菟丝花。沉昭礼知道求饶也没用,只得哼哼唧唧的叫着。 “最后一次,好不好?” 封砚祈从刚开始到现在就格外迁就沉昭礼,脸上的宠溺就没下来过。 roubang继续开疆拓土,不停探索着xiaoxue的纹路。封砚祈一边顶着,一边伸手不轻不重的打了几下沉昭礼的小屁股,又把臀瓣向两边掰开,露出深红色的菊xue和紫黑色的roubang,鲜明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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