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尴尬,可还是不肯给个好脸色,略微伸手抬了抬袖口。 “少来这套,自己说怎么罚?” 终于是步入正题了,齐瞻月没有犹豫,带着软垫往前跪了些,然后侧身从床铺上端了一个盘子,高高捧到赵靖的跟前。 赵靖顺着看了过去,木拍、鞭子、竹尺。软片鞭,整整齐齐放了一堆刑具。 他有些惊讶,接着抬起头问到。 “你哪来的这些东西?” 齐瞻月此时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象自己一会儿的遭遇,又羞又怕,声音软绵绵的,已说得支支吾吾。 “臣……臣妾白天去慎掖司拿的……” 她倒是想得周全的很,不过依然是笨得叫人伤心,赵靖挑了挑眉,随手拿起一个木拍,放到齐瞻月的面前。 “这也是你自己选的?” 齐瞻月看了看那木拍,是块黄木,没什么特别,厚度也不算夸张,只上面有许多铜点,不过整个平面是光滑的,她想着可能那铜点是装饰作用吧,于是答到。 “是,臣妾想着这个您应该用得顺手。” 赵靖目光变得意味深长,没有明言,却当着齐瞻月的面,摁了那木拍把手处一个暗扣,接着原本还平整藏在木板里的铜点就全冒了出来,竟然是一排整整齐齐,密密麻麻的钉子。 齐瞻月瞪大了眼睛,根本想不到这些东西里还有这么多花样。 赵靖只觉得齐瞻月那惊恐后知后觉的表情非常有意思,故意问到。 “怎么?想让朕把这东西用在你身上?” 齐瞻月屏住了呼吸,看着那狰狞尖锐的排钉,落人身上岂不全是血窟窿,太惊悚了,赶紧摇了摇头。 下一刻,赵靖呵笑了一声,已经随手将那恐怖的木拍给扔到了墙角,乒乒乓乓好大的动静。 接着又拿起木盘里一个中空的金属片,手指穿过去可以戴在并排的指节上,他已经有些无语了,这东西已经长得这么明显了,她怎么还是这么不长眼睛,能选来让他罚自己。 齐瞻月略微打量了下他的目光,就知道这个金属片她又想差了用的方式。 接着皇帝就轻描淡写说到。 “这是用来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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