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靖听着木板那侧女子的急促喘息,就知她这次高潮有多强烈,再瞧自己握着她臀rou的手指、下腹全是液体,甜腥的气味钻进人的鼻尖,越发挑拨性欲。 他难得这次没有给她多少缓和,已就着那失禁般的水渍继续cao动起来,因潮液较之yin水清透,浇在花xue上,抽插起来已不如那般滑顺,水渍声音却更大,满屋都是咕啾咕啾的动静。 他刚cao了两下,那雪红的臀就开始抖动躲扭。 女子明显带着难受的呜咽传来。 她刚刚潮吹,那xue里处处都是敏感的,粗长的性器哪怕只是轻微的移动,上面怖人的青筋,也能磨得她尾椎有电流之感。 “皇上……嗯!您容……嗯……我缓缓……” 被yin液药膏涂抹,变得油光水滑的臀部接着就挨了清脆地一下拍打,比打她竹尺时要稍微用力一些,齐瞻月吃痛,下体又不断传来酥痒的刺激,膝盖骨头缝都软了,可身子却倒不下去。 看了看那挨打的臀rou跟玫瑰奶糕似的颤动几下,他才说到。 “到底是你伺候朕,还是朕伺候你?” 他拿职责训她,却忘了两人第二次交媾,是谁用手帮她纾解了一回还不算完,还破了自己养生绝不来二次习惯,压在她身上,接连给了她丢身的快乐。 可齐瞻月想不明白这茬,一听问责,哪里还敢告饶求他赏点缓冲时间,何况她被卡在这木墙上,就算叫破嗓子说不要,身后的人也不会听。 好在那阴xue适应能力极快,不应期其实很短,赵靖也是早摸透了她这点身体规矩,那rou棍充耳不闻她的求情,只一味在那甬道里驰骋。 “一边求朕,一边又接二连三发地发浪喷水,齐瞻月,你是在欺君。” 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眨眼齐瞻月神色就慌了,可想要辩解,却被他刻意加快得速度,捅得连话也说不完整,刚起一个字的音,瞬间就会被被汹涌而来的快感给转化成呻吟媚叫。 赵靖见她连话都答不了,心里更是畅快,齐瞻月身子弱,平日里惹他动气,打不得,骂了自个又后悔,只有在这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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