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默吩咐到。 “一会儿人回来了,让她来东偏殿回话。” 知道旧事的奴才,倒还清楚齐瞻月和太后那层旧的关系,不知情的,这两日的情况,也难免腹诲,这七品官家女子,到底是何人物,皇上钦点御前伺候,还能得太后亲自问话。 养元殿的奴才不敢多嘴,可其他下人无事传言,不免多了些离谱夸张的成分。 齐瞻月回来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 知道赵靖传她,老老实实进殿行礼拜安。 赵靖埋在一堆章本后面,并未让她起来。 “太后为何传你去寿康宫?” 齐瞻月埋着身体,语气十分平静。 “回皇上,太后娘娘传奴婢,是考问养元殿新宫女规矩学的如何,怕伺候不好皇上。” 这话说得,倒好似太后是为着关心他了,赵靖自然不信,呵了一声,放下手里的折子,重新拿过一本打开。 “如何去了那么久?” “回皇上,太后娘娘得知奴婢这几日学了站规矩,便考奴婢站了一会儿。” 一会儿? 赵靖粗鲁算了下,光他回了东偏殿,就不止一个时辰了。 “怎么考得?” 齐瞻月恭顺地低着头,话语中,依然没有任何情绪抱怨地陈述着。 “太后娘娘,让奴婢举着香炉在院里站了几炷香。” 赵靖这才从大案后抬起头,一时有些赫然。 香炉,那必然是燃放了香料,是烫的。 太后哪里是传齐瞻月,考规矩,分明是敲打,是罚他的奴婢。 至于为了什么,就已不用再多说了。 昨夜齐瞻月那个样子,他不是不奇怪她为何不肯,只是想不到,也就懒得想。 国事烦忧,他没心思去猜一个下人的考量。 可今天,他忽然就明白了,齐瞻月为何那么怕,为何不愿意。 他非要纳齐瞻月入后宫,是因为太后多年来让他的身不由己,可齐瞻月却是这场较量里,比他更身不由己的人。 某种程度上,是和他一样的人。 想到此处,胸口一口浊气不上不下,闷得人头晕。 心里又被堵得不畅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