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也未曾停歇。今日二哥方才得偿所愿,自然难以自持,忍不住就多要你几次。 一个月后,在以出门为理由半诱半骗地得了沈清枝几次床笫间的主动之后,他这才有所满意地准许她出了房门,也准许她穿了衣服在院落中走动。 那院子似乎也是特意为了软禁她准备的,面积不大,仰头看去只有一方小小的天空,所幸建筑得极美,仿照江南风格从花草树木、山石盆景到秋千亭台、小桥流水一应俱全。 他们便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一般,顾清琅会和她一起在院子里看云、观雨,喂鱼、种花,赏星月、吃点心。 他自天南海北搜罗来不可胜数的奇珍异宝,金银钗环、绫罗绸缎、珊瑚珠玉、胭脂水粉……大凡是世间女儿家爱的东西,通通都捧到沈清枝面前,然后像个世间最平凡不过的好哥哥般,用这些东西一点点为她这个meimei细心妆点。 他为她描眉、点唇、画花钿,钗环耳坠也一一佩戴上,然后与她脸贴脸对镜而笑。 缠枝铜镜中,映出他们兄妹有五六分相似的容颜。 可这不过是麻痹她的片刻幻觉,不管何时只要他想要她的心起了,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撕下假面。 在屋子里自不必说,在院子里也不肯饶过她,剥去亲手为她挑选的名贵罗裙,吻去亲手为她点上的唇间胭脂,压着她在光天化日之下纵情寻欢———— 每当此时,那些她曾惊叹美丽珍稀的假山花木,那些她曾经很喜欢在其上玩乐的秋千,就成为了他yin戏于她的道具。 靠在假山上,压在树干上,坐在秋千上,他兴致勃勃地想着各种各样的法子来亵玩她。 而她只能承受着,被这血脉之亲囚禁于身侧,日夜强逼着做下流事,万念俱灰。 她既逃不开这布满眼线暗卫、铁桶一般水泄不通的王府,也打不过、离不开这该死的顾清琅,他无论武功心智,还是权财谋略,都远胜于她。 她甚至无法去死,只因身体被这恶毒至极的春心蛊所控制,只能一次又一次无法自已地迎合顾清琅这恶徒的索取,甚至在时日渐久之后,口中娇吟也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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