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要脱口而出却匆忙变成急促的喘息,以至于他的声音都变了调。 “想叫就叫出来。”戚长赢发现他的克制,逗弄似地又用力揉了一把。 这一下夏诏却是连压抑都不行,喉咙泄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大腿肌rou紧紧绷着,快感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拍打,就在即将高潮时,戚长赢停住了。 夏诏迷茫地眨眨眼睛,胸膛剧烈地起伏,紧抓着床单的手都松了。 只有yinjing还肿胀着憋着一口气没射出来,顶端饥渴地吐出清液,渴望有什么东西可以抚慰它。 他试图伸手触碰自己的yinjing,被戚长赢的膝盖压住,“射太快对身体不好。” 她振振有词,随即掏出什么东西贴在他的yinjing上。 此物细长,又硬又冷。 戚长赢正用它圆钝的一头描绘夏诏yinjing上的青色血管,从柱身一路画到底下的囊袋,还恶趣味地戳了戳。 夏诏的手又忍不住抓紧了,他隐隐猜测出这是什么 了。 是一根银簪。 往日束发用的东西现在却在他yinjing上滑动,色情地描出他yinjing的形状,在敏感点四处戳弄。 “你的jiba怎么这么sao?又流这么多水。” 戚长赢就是喜欢欺负他,用簪子沾了沾guitou上的yin液,又略带嫌弃地抹在他小腹上,最后还轻轻拍打yinjing,看它又吐出几口清液。 夏诏下意识反驳,“不…呃啊…不是的。” 他要疯了。 每每到了临界点时,戚长赢就会收手,反反复复几次,他已经敏感得不行,被拍打几下就已经小腹抽搐。 戚长赢握住夏诏yinjing的根部,把银簪一点点往里头插,手肘用力压住他下意识挺动的胯部。 那里根本不是容纳东西进去的地方。夏诏痛得瞬间出了冷汗,yinjing都要软下去了,偏偏戚长赢又用力撸动着,挑逗他的敏感处。 痛与爽交织在一起,他也得了不一样的快感,yinjing挺得直直的,甚至还渴望戚长赢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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