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的手心无端冒出许多汗,他脑子乱乱的,全是些不能说的东西。 都怪他,提什么酒店,搞得自己心思变得这么脏污。 他脑子乱归乱,还不忘拿手机提前订位。 离酒店有一段距离,两人坐在车后座,低声讲悄悄话,手握得紧,戚长赢又爱逗他似的偷亲他的脸,给他吓的冷汗直冒。 毕竟还有外人在,他太知晓自己的身体了,戚长赢再亲两口他就要硬了。 临江而建的酒店足有一百多层,据说是当地最高的酒店,住一晚的钱就有将近五位数,还是最普通的房间。 餐厅在最佳的观赏位置,可以俯瞰大半条江,还能瞧见远处的跨江大桥,偶有轮渡在江上航行。 她们的位置就在窗边,此时已是下午六点,能看见天边最灿烂热烈的晚霞,像一片燃烧的火焰。 丁西泽有些可惜地叹气,虽然出来的方式有点丑陋,但现在的氛围确实不错,如果再有玫瑰就好了。 他抬手拨弄插在花瓶里的花,真丑。 这顿饭两人吃得满意,还心情不错地喝了点小酒,直到微醺才离开。 戚长赢泡在浴缸里,双手扒着浴缸边,脑袋搭在手背上,欣赏夜晚的城市。 她脸色酡红,眼睛湿润迷离,酒精上头让她昏昏欲睡,脑子里却还记得一样要紧的事。 隔壁的丁西泽洗完澡就躺床上,他咂吧着嘴,觉得今天过得太快了,他还想跟戚长赢再亲亲嘴,想抱着她… 不能再想了。 他连忙摇头,幸福地把头埋在枕头里。 这样就很好了。 他还沉浸其中,门铃声打断了他。 门口正是戚长赢。 她穿着睡袍,头发湿答答往下滴水,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她里头什么也没穿。 丁西泽呼吸一滞,偏头,“怎、怎么了?” “我头好痛。”戚长赢挤出两滴泪,张开手就钻进他怀里,手臂紧紧圈着他的腰,仰着脸看他。 何曾见过这样脆弱的戚长赢。丁西泽真信她的话,也顾不得被她搂得死紧,手掌轻抚她的后背,“先进来,是不是酒喝多了?” 他摸到一手潮湿,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