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奉茶就有点酸。 这个侍墨进来的时候就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修炼不认真,干活也惯来懒懒散散,还出过几次漏子,比如把guntang的果茶泼到了前来巡视的戒堂“祭剑”身上,直泼得那冷面阎王当场黑了脸,虽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的损伤,但还是把在场的人吓得不清。最后还是主管出面解释,说她小世家送上来的,上不得台面云云…… ——呸,都是在问镜阁里当差的杂役弟子,还当自己是世家小姐呢? 奉茶打从心眼底看不起她。她甚至听到了风声,掌管外门的吴长老也接到了管教师兄师姐的报告,在过阵子等新弟子进门,就要将这个侍墨赶出仙门去。 奉茶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私下里透露了这个消息,但没想到侍墨还是不急,每天还有闲心打扮,偶尔晚上还不见人,问得多了,才告诉她——原来这位真的是来投亲的大小姐。 “投亲?投什么亲?你不是说你无父无母家道中落幼弟叛逆离家多年吗……”奉茶向来不会说话,直接把洛水那点破身世掀了个底朝天。 洛水一点儿也不在意。 父母幼弟什么的,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就没了啊。她对自己过去生活在另一个世界的记忆懵懵懂懂,来到这里以后,有一段时间过也过得稀里糊涂: 毕竟任谁直接穿在了葬礼上,披麻戴孝地跪在灵堂里都会懵的。 她当时不过是走了个神,边上的婶子直接就一巴掌拍在了她肩上——这身子细皮嫩rou的,她当场就哭出了声来,真心实意地…… “走吗?”她问奉茶。 奉茶正后悔自己嘴快呢,想着自己提这“未婚夫”作甚,可看洛水笑盈盈的模样,又一时讪讪。 她觉得洛水这人,什么都不好,但唯有一个好处,就是还算大方…… 奉茶摸下了腰间的储物袋子,掏了两个青团子递了过去:“……喏,你早上还没吃吧?”他们都还没辟谷,自然还是要吃饭的。 洛水也不说破,笑着道了声谢就接过放好,带着奉茶一起乘鹤去了。 纸鹤在天上悠悠地飞着,天玄门的缥缈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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