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垂晃的雪乳被他用大掌接住,敏感奶尖也被手指夹着揉捏,配合着抵在xue心宫口快速小捣的阳物,柔则被干得两眼翻白几乎要倒下。 胤禛见她已经没了力气,便也握着奶子将她上半身压下去,趴在榻上不用再使力,只抽出手来提稳了她的臀胯方便他抽插。 这样之后,狂风暴雨般的cao干朝她侵袭而来,灭顶的快感在柔则体内冲刷,身子无法抑制地痉挛战栗。 欲生欲死之间,她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连求饶的意识都不再有,只知道张着嘴娇吟,哀哀的声音像小猫似的,发春一样勾得人疯狂。 那粉臀也诚实地翘起吞吃性器,无意识地迎合着胤禛一下重过一下的冲撞。 在坚持不懈的重捣之下,guitou终于撬开宫口抵进去,柔则感觉整个人像被串在胤禛的性器上,喘不过气来,可那股霸道的快感却随着他每一次的挺腰撞击往身体各处直蹿,惊天的情潮如巨浪般将她吞没。 身体从深处开始痉挛,整条花径都在他的激烈鞭笞下抽搐收缩,带动她的身子也哆嗦发颤。 花心渐渐锁紧,宫口也裹咬,把胤禛绞得后腰发麻。他粗喘一声,握紧了柔则的胯愈发奋力地快速出入起来。 在柔则既痛苦又快慰的的吟喘声中,一波潮水崩溃决堤,从xue心喷涌而出,浇得胤禛guitou一麻,抽送的动作骤然加块。 就这样一连狠插了十几下,精关终于大开,浓稠的阳精蓦地从张开的马眼喷出,慷慨地喂进宫口,将柔则胀得小腹都微微鼓起来。 柔则已然失神,胤禛却兴致未消。歇了片刻,又将人翻过来抱坐在怀里,叼着那白腻的奶子大干了一场。直至午后时分,他才餍足地从湿热的水xue里抽出软掉的性器。 柔则瘫倒在榻上,早昏睡了过去,更方便了胤禛事后的寸寸视jian。 清绝毓秀的面上被春意水意染透了,生生现出无双的媚色,不必睁眼也有撩人风致。 那闭合的樱红小嘴边沾着一丝隐约的白,若是凑近了细闻,是股子并不好闻的石楠花味。 往下,从雪颈到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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