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镇国太平公主府,干咱们何事?咱们只管把现场考察清楚,记录上报便成。” 李守一却铁青着脸道:“只要在我的辖区内,就关我的事!来人,给我拿下!我李守一岂是怕人威胁之人?要我不干了很简单,只需要今上一句话,老朽便把顶上乌纱奉还今上。” “拿下?拿谁?”薛崇训回顾周围,在兵器林立刀兵相撞的当中,从容不迫地说道,“你们谁来拿我?” 方才说话那个红衣官员急道:“都别动!” 李守一大怒,指着周围的官兵道:“国家白养了你们!还不动手?” “哈哈哈……”薛崇训仰头大笑,昂首挺胸地向自己的马车走去。身边的侍卫豪奴恭敬地为他掀开车帘,用崇拜的口气说:“郎君,您请,慢点。” 李守一眼睁睁地看着薛崇训如此做派,胡须都翘了起来,唾沫横飞地骂道:“国家的蛀虫,大唐的祸害!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李守一一定要把你绳之于法,接受天道国法的制裁!” 薛崇训没管他,乘车长扬而去。路上有个侍卫在外面议论道:“这个李守一,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人。” 薛崇训顿时叹了一口气道:“是难得。则天大圣皇帝以后,多年以来庙堂混乱阴霾,这个李守一铁骨铮铮,不畏权贵,他图什么?” [ .bxwx b o o k .]
第十一章 好雨 后来有个诗人写了两句诗: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写的是春雨,但诗里的春雨应该发生在剑南道。 长安的春雨则不是“润物细无声”那样子的,而是淅淅沥沥,屋檐下能听到水帘顺着瓦片流到阳沟里“**……”的声音,水帘外面,是蒙蒙的一片,声音不大,但雨声充斥着整个世界。 薛崇训走到大秦寺时,感觉这样的场景有点相似:还是去见母亲,还是时间有点早然后来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