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牵强的笑容,“是挺不错的,比以往所作的好多了!” 对母亲这样的评价,贺兰敏月有些不乐意了,拉着武顺的手,撒娇道:“娘,你都没好好看过呢…还有,刚刚哥哥为这画配了两句诗,这两句诗非常不错,娘你等着,女儿马上就题上去!” 说着放开武顺的手,提笔快速地将贺兰敏之刚刚所吟的两句诗题了上去,并落了跋。 武顺漫不经心地看着贺兰敏月所题的诗句,但只这么一看之下,就让她很是吃惊,立即走近去,仔细地看了起来,好一会,才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敏之,这两句诗是你所作?” “是!”贺兰敏之硬着头皮承认,“是孩儿刚刚想到的,感觉非常贴敏月此画的意!” “确实是挺贴意的!”武顺脸有赞赏之色,“敏之,看来你受了伤后以往所学并没忘记,所作的诗更出色了,如此,娘也放心了,娘会使人告诉你姨母,让她不要担心…好了,你到榻上躺一会吧!” “是,母亲!”顺着武顺的手势,贺兰敏之很乖顺地在早已经铺好的软榻上坐了下来,“母亲也坐吧!” 脸上满是怜爱的武顺坐到榻边,示意贺兰敏之躺下来,随后稍稍的俯下身子,伸手抚摸着贺兰敏之头上绑着遮挡伤处的抹额,轻声地问道:“敏之,今天感觉好些吗?” “母亲!孩儿…孩儿感觉挺好,就是容易犯困,以往的一些事想不起来!”贺兰敏之对自己的母亲笑笑,眼睛又下意识地落到武顺那因俯身时候露出半球的胸部。今日的武顺粉色的裙衫外面还罩着一件半透明的披帛,她站直身子时候春\光不会外泄,但现在这般俯下身子,就什么也遮不住了。 贺兰敏之马上知道这样看着母亲不妥当,很快把头转开,他也寻思着什么时候提醒一下母亲,穿着稍微保守一点,省得让人眼睛没地方看。 “敏之,想不起的事就不要想了,以后娘和敏月慢慢和你说,你就会明白过来的!”武顺怜爱地抚着贺兰敏之的脸颊,轻声地说道:“敏之,你头上的伤快好了,娘也放心了不少!你困了,就躺着小睡一会,这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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