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一天,你再次身陷囹圄,我是否还愿意,再救你一次。” “现在,我告诉你答案——我最后,再救你一次!”她食指和中指夹着那张薄薄的银行卡,又轻飘飘的甩在桌子上。 她清秀的脸在苍白的灯光下有些飘忽的虚浮,他听见她薄唇轻启,吐出的字眼却是不带一丝温度,寒冷得彻骨:“三天之内,把三百万打到这张卡上,我免你们牢狱之灾,你们与我...两不相欠!” “我们的故事,以三百万开始,现在,就让它以三百万结束。从此以后,我们就是这个世界上,永不相交的两条平行线,我与你们..从此,两不相干,最好...永生永世不复相见。” 他看见盛恒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手铐的链条碰撞,叮铃哐啷的响,盛恒满脸的惶恐和不安:“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干什么?” 和盛恒的仓皇狼狈完全不同,卢米月只是露出一抹镇静而又决绝的笑,淡淡的说: “过去这些年,我曾经在无人的深夜里哭过很多次。” “但我想,也许,我的枕头里有密集的荞麦,砸进去的眼泪,会在早春发芽。” “所以,我会在立春的那天离开,我要去远方,去看世界,也去寻找我自己。” 他看见盛恒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又紧紧抓住她的手:“小米,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但你能不能不要走,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偶尔来监狱看看我...”盛恒越说越激动,甚至想要挣脱手铐的束缚想要去抱她。 这一整个晚上,江昭都没有怎么说话,但此时此刻,他也想开口,他想告诉她,他可以心甘情愿被套上枷锁,也可以把自己摧毁,变成一滩血、一根骨,或者是一缕脉搏,只求她把他融入她的骨血和脉搏,然后也带他走。 可是腿上的血流太多了,他好像全身都失去了力气,也说不出来话。意识越来越模糊,苍白的灯光模糊一片,光线变成了点,又变成昏暗的一团。 即将晕过去之前,他看见梁牧远大步走了进来,命令人按住狂躁的盛恒,大声的呵斥他。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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