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董事会。 只有到了那儿,她才有话语权,她才能做决定,她的人生,才真正属于她。 记得是胃穿孔之后的某一次酒局,她喝了不少,助理为了帮她挡酒也醉意熏熏,酒局结束后她站在街边,腹部隐隐作痛,突然特别想流泪。 是一种少见的特殊情况,因为那时候她已经服用某种有助于压制性瘾的精神药物长达两年,整个人漠然到了一种令她自己都不可置信的地步。 或许是理智被酒精撕裂,回忆见缝插针地挤进大脑,柳生绵也随之而来,她就是突然很想哭,眼泪当然已经流不出来,她掏出手机,将一串数字熟练地打出来,仿佛这样做过千百遍一样。 腹部的绞痛愈发明显,她最终还是没有拨通那通想要拨打无数遍的电话。 因为在漫漫时光中,她意识到了以自己如今的模样,根本不配出现在柳生绵面前,她连一丝筹码都没有。 好在最终她从那些精明的老狐狸手中又抠出百分之九的股份,持股达百分之十九。 而彼时她父亲手里也不过持股百分之二十,后来她母亲发觉她父亲有想要侵吞冀务的打算,将名下剩余的百分之二十一的股份全部转赠辛触然。 有野心却无能力,她父亲自然为自己的盲目自大付出代价。 一夕之间局势逆转,辛触然联合董事会弹劾她父亲任职CEO期间作为,最终将他踹出局,替代了他的位置,终于能喘口气。 其中手段腌臜,心思龌龊,是她不愿示人,起码,不愿让柳生绵知道的肮脏。 等万事安定,她回过头来的时候,却发现一切都变了。 物是人非。 小腹慢慢传来痛感,同样的疼痛,同样被酒精夺取神志,她分不清现在究竟是什么时候,还在美国?抑或身处阅城。 但只有一件事她很确定,她好想跟柳生绵通电话。 一通她从未拨出的电话。 一通她终于有资格拨出的电话。 谈论到公司经营的部分我不是专业的,若有谬误欢迎专业人士加以指正或者科普,感谢。 又:最近更新可能不太稳定,感谢各位的耐心及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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