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脆弱的马眼被外力强势侵入,谢忱痛得整个人都在打颤。 他不懂这到底爽在哪里,只能拼命哀求沉晚放过自己:“呜……沉小晚……我错了……别往里面钻了……好痛……” 射精的欲望早被剧痛覆盖,茎身残留的jingye在尾巴尖端进入的过程中被挤出来少许,糊在已经被钻大的马眼周围,越发显得那里湿红到几乎快要渗血。 沉晚当然可以让自己的尾巴变得更细,但凭什么呢?她不给狗一个惨痛的教训,狗永远不知道自己做错了。 她一再提醒他舔汗就行,他却趁着她被吊起性致时得寸进尺。这次纵容了,那下次他是不是准备直接把这根jibacao进她的小屄里了? “主人……主人……狗狗错了……饶了狗狗吧……狗狗再也不敢了……” 谢忱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要被钻得从中间撕开,胀痛感让他生理性地不断落泪,水雾弥漫的一双星眸看着她,不住地哑声求饶。 “是吗?”尾巴尖不再继续往内,反而停在原地转了一圈。 谢忱痛到抽抽,额头上的汗都是冷的,硬邦邦的性器也软了下来。 “真的……主人……狗狗真的不敢了……”他拉住她的手,交替放到唇边讨好地亲着,“求求主人饶了我这次……” 沉晚的眼睛在背光的暗处呈现出一种幽邃的深色,仿佛临近水域的大片寂静草地里缓慢飞起的萤火虫。 谢忱可怜巴巴地眨着眼,因为流泪眼尾洇红一片,像是一只委屈的小奶狗。 “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她撤回手,尾巴尖也随之抽出,递到他唇边,下一刻就被他乖巧地含进了嘴里,轻柔地舔舐起来。 没有了堵塞的马眼,残留的jingye终于从软掉的性器里淌了出来。 那截混杂着他各种乱七八糟体液的尾巴尖仿佛某种美味至极的珍馐般被他舌头舔来舔去,甚至还含进嘴巴吸得啧啧响。 沉晚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泛起的一点点麻。 她果断撤出自己的尾巴,圈缚住他脖颈,低声道,“狗狗之前喝了那么多水,现在肯定想尿尿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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