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实,现在被利用着,尚未对施明漾动手的我才最是无辜。我们这种没权没势的人,一直在被欺骗,我们只有选择最能听从谁的谎言的权利。” 碧里丝仿佛没听懂段缠枝的话,还执拗地抓着她的衣角。 “碧里丝公主,我不要做无辜者,更不要做共犯,也不做受害者。” 碧里丝想问,那你要做什么? 可她还没问出口,段缠枝就扯开她的手,转身抬起了脚。 碧里丝好像听到她说——“加里特依旧只会有碧里丝一位公主,我要做的,是王。” 本来势均力敌的两国,变故发生在正式宣战半个月后。 施明漾联系不上陆也明,更联系不上施展薇。 云霖霄望了一眼云渡,他不太正经地倚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手上正在把玩着一个打火机。 “施明漾注定会输。”云霖霄说。 “哈。”云时嘉拎着一件长衫恰好从门口进来,有些粗暴的推门声令房间内的两个人皱眉。 云霖霄转身面对着温彼得堡的夜景,不去看他:“我办公室的门价值七百万,弄坏了的话,提前把钱打到我助理账户上。” 云时嘉没理他,坐在云渡对面的沙发上,“他连没有血缘的meimei都下不去手,更别说施展薇了。” 他想到了笑着抢走云渡手里的打火机,手指微动,火苗就迸溅出来,“还记得当初问陆也明的那个问题吗,云霖霄。” “‘选家人,还是兄弟?’你们说, 这个问题,施明漾会怎么回答,你们说他是会选家人还是兄弟。” 云霖霄盯紧云时嘉手中的火光,多明亮,仿佛可以烧尽童年回忆里的那一场大雪,他好不容易配合着回答:“他没有选择机会,家人和兄弟,他都不要想。” 云渡笑了两声,“你们两个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恐怖。” 云时嘉把有些热度的打火机丢回他怀里,“怎么,你不恐怖?当年亲手杀了云译程的人是谁?” “施明漾不也亲手杀了自己的父母。”云渡满不在乎地回答。 像吗,一个是父亲攥着他的手捅进母亲的心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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