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上为什么有一笔支出,我说是你道歉送礼后我的回礼。” 封燃烯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支出?不能跟他说实话吗?” “MI酒店的总统套房,一年的费用。” 宁轶有点后悔开一年的房了,算了,这一年她慢慢找一个能保守秘密且她信得过的人,这样以后发情期她也不必担惊受怕。 封燃烯盯着她的睫毛,“那做戏做全套,我买个礼物送你,省的你哥问起来你支支吾吾说不出我送了什么。” 说的也没错。宁轶点点头,“好啊。” “你想要什么?手表?机车?篮球?摄像机?” 封燃烯算上自己喜欢的加身边朋友的爱好,也就想起这些,年轻人嘛,不就这么些个喜欢的。 但这些宁轶都不喜欢,“随便你。” 封燃烯也没在意,“行吧,你放心我肯定送你一个又贵又有排面的。” 宁轶从上头跳下来,她抖抖外套就往身上套。 “等一下,不是跟你说了别穿吗?这外套多脏啊。” 封燃烯皱着眉毛,外套都给她垫身下了,全是灰尘。 宁轶没好气地把外套丢给他,“那你找件干净的给我。” “没问题。”封燃烯跟上她,“马上中午了,一起吃饭吗?” 他想,两人都有这么一层合作关系在了,也没必要再针锋相对,友好相处也可以的。 宁轶却不这么想,她不想在发情期以外的时候看见封燃烯,“你还嫌我们的流言不够多吗?” 再发展下去,连她俩什么时候结婚的谣言都会有了。 封燃烯真没想到她竟如此无情,“可是,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为什么还要避嫌?” 难道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吗?否则她为何如此无情。 “你能认清自己的位置吗?”宁轶与他对视的眼神异常冷漠,比曾经她看他的任何一个眼神都要漠然,“我们只有合作关系,除了发情期,不需要任何的接触。” 她本身就不喜欢他,权衡之下才选择他,真把自己当什么不可替代的玩意了吗? 封燃烯攥着宁轶的校服外套,双拳捏得死死的,他盯着她的背影,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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