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顿了一下,慢慢地,及其缓慢的,从她的下腹慢慢撤回。最后一遍游走过她的小腹,落在主人的膝盖上。 一时间屋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剩下付莳宁还在微微的喘气。她不敢抬头看,只是把脸埋在靠近付长宁腹部的地方,呼吸都变得更轻。她感觉到哥哥的气息都在变重,他的小腹一鼓一鼓的,坚硬的肌rou透过衬衫碰到她的鼻尖。 如果她把脸变一个方向的话,她就能感觉到———— 付长宁突然站起来,把她的头扔到一个靠枕上。在付莳宁摔得还有点头晕的时候,沉声对她说:"我还有事,今晚去外面,叫佣人不用等了。" 然后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大踏步走出偏厅,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掠过大客厅。付莳宁只来得及抬起头喊一声:"哥哥,衣服!",就只能看到一个穿长裤的背影走过挂满画的连廊,消失在分割前后厅的通天镂空雕花木门后。 她叹息一声,重新把头砸回枕头上。现在都快秋季了,哥哥穿件单衣出门怎行?她还没来得及让下人整理哥哥带回来的行李衣物,唯一的一件外套还让小翠拿去洗衣房了。她心里盘算着乱七八糟的,从躺椅上慢慢站起来,踱步上楼。 走进自己房里,高喊让小翠做好沐浴的准备。既然哥哥今晚不回来住,她就兴致阑珊地摆手拒绝掉之前准备的冷水浴和杏仁精。转而嘱咐多加珍珠粉,再对一半牛奶----这样可以长期滋润自己的皮肤。 付莳宁坐回自己的梳妆台前,抬眼看向水镜中的自己,眼前的少女面目含春,发髻凌乱,看上去像是刚从一场未竟的情事里逃出来的一样。 她居然像外面的那些女人,让哥哥硬起来了。 他抚摸她的手,热而有力,她能感受到他不愿意停下来, 想到这里,付莳宁慢慢解下胸前的盘扣,去掉蓝宝石胸针。 咣当一声,她把胸针扔回到漆红珠宝匣里。 哥哥会怎么想她呢?应该会想着,小妹三年不见,依旧是那样天真无邪地靠近他,渴望与他亲近,这再正常不过了。毕竟,她是他唯一留下的手足,更是从小依赖着他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