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多的脸,她心里更加难受,许多不好的联想冒了出来。 “爹爹。” 顾长渊端沉着脸,抬手擦去女儿眼角的泪水,看着床上躺着的儿子,再看女儿脆弱的模样,心沉沉坠落。 “音儿,顾家竟只能靠你了。” 话出口,深深的自责让顾长渊几乎无法与女儿对视。 因为怕女儿实在受不住刺激,顾长渊命人把她扶到榻上躺着,见女儿果然顺气一些,这才开口详细解释这段时间顾家发生的一切。 “如今朝堂上前太子已经被贵妃一党斗倒,皇上封了贵妃所出的三皇子容晏为太子。” “从去年开始,皇子们一直在朝堂上争锋,为父从来只以皇上和太子为尊,从未想过站队。” “镇国公裴虞中却上奏弹劾为父,说为父借以官身协同兄弟笼络地方官员贪污受贿,为父自认从未做过受贿之事,可偏偏大理寺在你地方外任的叔伯府中,搜出了当地官员行贿上贡于为父的证据。” 顾长渊说到此处,眉间深深纹路难掩心中郁结痛苦。 “为父百口莫辩,本要以死明志来保全顾家清白,因三皇子也就是太子恳求皇上,皇上才格外开恩,允许你叔伯们自查己身,特许为父停职留用,等到查清楚那天便可以重回朝堂。” 听到此处顾嫦音竟觉得顾家并没有走到绝路,不明白为何顾长渊说顾家要靠她。她是肯定以爹爹的能力,一定够东山再起的。 见丈夫只顾惭愧低头不语,女儿又心焦疑惑,胡韵只得把真相说了出来。 “音儿,你不在京中,不知这一回顾家遭难全都是贵妃和三皇子一党算计。” “三皇子性情阴戾,最是厌恶我们这些世家大族,再加上你父亲他、他实在固执己见,认为三皇子……” 不用母亲多言,顾嫦音都知道母亲是什么意思,父亲不认为三皇子是嫡出正统,所以不肯效忠,更招三皇子一脉厌恶。 三皇子成了太子,圣眷正隆,多的是人想要讨好他而针对顾家。 顾嫦音单纯善良,并不问世事,能想到这些阴私已经是她的极限。 她说:“那父亲就不做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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