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迅猛的顶撞将她的xue壁摩擦得一阵发烫,周诗韵被插捣得腰肢拱起,脚背绷紧,无助的眼里又盈满了泪,却因着唇仍被含着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 蒋停洲在这场性事中却很显然是享受的一方,他力度强硬,动作迅猛,就像是打桩似的毫不停歇地一下接着一下往她的xue里猛干。 清醒状态下的交欢让周诗韵对他的这根yinjing有了更清晰的感知,很粗很长,撑的她的xue道满涨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撕裂开来了一样,每次进来时都能不遗余力地将她完全贯穿。 接连几十下的狠cao过后,周诗韵彻底放弃了抵抗,再不情愿也改变不了她和他又一次发生了关系的事实,蒋停洲发力地cao弄她时整个身体都绷得很紧,好像铜墙铁壁似的让她完全无法挣脱他的禁锢,她的反抗甚至好像还让他愈加地兴奋了。 大概就和猎物的挣扎会更多地激发捕食者征服的欲望是一个道理,不管她怎么推他挠他,他都没有收敛半分,反倒cao弄得一下比一下狠厉,她的唇也被他吮吻得又麻又烫。 她的力气已经在抵抗的过程中被耗得一干二净了,她今天本就很累,这样猛烈的占有几乎让她无法承受,身体不一会就被他cao得发软无力了,现在纵然她对他再排斥,想要阻止这场欢爱也终究是有心无力。 周诗韵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却无法诉说,眼眶酸胀得要命,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地往下掉。 男人顶弄的动作迟缓了一瞬,他总算是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女孩那早就被含吻得有些微微红肿的唇,哑声问她:“老婆,你怎么又哭了?” 周诗韵又开始怀疑蒋停洲是故意的了,她心里烦得不行,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抿着唇一言不发地把头瞥向了一边。 终于有了出声的机会,周诗韵却不知道自己该和他说些什么,告诉他她不是他的女朋友,他认错人了,他们应该停下来制止这个错误? 可是说了又能怎样,她不仅被他内射了一次,还又被他cao了这么久,一切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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