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沉睡时封存所用的蜡壳。有了这一层壳,南柯至少在结成金丹前都不会受寒蛊困扰,只是一旦丹成,情欲心火必破此物,到那时又该想新的法子了。 待宫中丹成,沉明琅慢慢抽出手指,他掌心早已给xue中水露浸透,拿出来时瘦削的指节满是晶莹的水泽。 没有要够她。 沉明琅按按胀痛的眉心。他那点子规矩和教义在南柯身上碎得一塌糊涂,好想再要她一次……思虑再叁,沉明琅最终还是掀开了南柯的被子,小姑娘斜斜睡着,两腿蜷起,正露出那腿间方才被入了手指的一口xue,烛火下白皙的一段大腿肌肤上一点朱砂痣红得触目惊心。 遭重了。 年轻人闭目叹息,他扶着方才已经硬得发痛的性器就这样侧着抵在xue口,盛开的花唇含住饱胀guitou,xue眼如同小嘴儿一般吮着男人铃口。沉明琅手指压着那点红痣摩挲,腰轻轻一停,将自己慢慢送入南柯体中。咕叽一道水声,男人性器破开软xue顶进深处,侧入的新鲜姿势磨得花唇鼓胀,深而快的抽插使浑圆臀rou被撞得轻轻颤抖,在男人掌下细腻犹如一块融化的乳白膏脂。 含糊的闷哼从南柯口中无意识地溢出来。 道子喟叹一声,沉明琅低头吻了吻南柯下意识握紧的手,即将攀上云端的腔xue已经开始痉挛收紧,男人扶住南柯膝弯,顶着磨人的xuerou又抽插几十下才撞进深处射精。浑浊黏滑的液体重新从交合处被推挤出来,道子似是贪恋这一刻的温存,直到屋外雨落才抽身而出。失去性器的xue很快有白浊的jingye涌出,沉明琅抬起汗湿的手扶住额头。 从未想过还有这般失态的时候。 回神时他望望眉头舒展的南柯,知晓此境将散,南柯灵识即将归位,一时也慢慢压下了心中那点绮念。 一阵雷响,沉明琅拂过南柯长发。 “我会等你的,”他放轻声音,“等你来我的身边。” 云销雨霁。 群山之巅的行宫中,男人睁开了眼,额间一层薄薄细汗。一阵冷风掠过,沉明琅只觉喉中腥甜,他抬手掩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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