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湮笑斥,伸手将那两只半掉不掉的绣鞋脱下来放到一旁。南柯见他过来,一时就用足尖蹭了蹭道尊手背,娇柔柔道:“等着师父亲我呢,师父得说话算话。”道尊将她脚踝压回床褥,转身点了两盏人鱼灯,背对南柯时长湮似逗似笑:“阿柯还没说要师父亲你哪儿。” 如豆的火光盈盈升起,长湮挥灭掌中火焰,揽衣立在床头,冉冉光影里他垂首看着南柯:“说呀?” 一股子冷香钻进南柯呼吸,南柯只觉得魂灵深处那点被压抑的火随着骤然风起而燃烧。她双手擒住道尊衣襟,拉扯里抬头吻向男人薄唇。 相面之术有言:唇薄者寡情。南柯却不信,只是道尊唇齿间有雪水煎茶般的冷意,似热非热、似香非香,南柯不知是秘法还是如何,只觉得这股子凉丝丝的意思引着她去吮去勾,一时小舌游过齿隙,猫儿一般绵绵地舐着道尊唇缝。 男人身躯压下来时南柯顺从地躺下,她一双手环在长湮颈间,摸索着抽去道尊束发的玉冠与素簪。极近的距离一阵情迷意乱,她听师父轻笑道:“调皮。” 吻被加深,南柯闭上眼任凭道尊摆布,男人手掌勾开她腰后细带,如同爱抚一件珍宝般抚过南柯背后经脉大xue,长湮抚触带着力度,一时按得南柯浑身酥软、疲倦尽散,只喘着气儿哼了两声舒服。 道尊松开软成春水般的南柯,他捏捏娇娇儿的下巴,温声道:“等着师父赏你。” 赏……什么赏? 南柯正爽利的神魂颠倒,只想着师父再给她按按筋骨,不曾想她师父说完这话便将她双腿压起,湿了一片的秘处暴露于男人视线之下。摇曳朦胧的灯影里长湮清楚地看见那蚌rou一缩一张,蒂珠饱满鼓胀,一缕yin露正含在rou唇里透着一线水光。南柯给看的面颊生红,她双膝一动,却牢牢被长湮压住。 “自己抱着。” 长湮松开南柯腿弯,闻言小姑娘红着脸听话地伸出手搂住双膝,道尊奖励似的轻轻拍了拍掌下臀rou,进而双手拨开了艳红rou户,他的手指刮蹭过xue口软rou,激起南柯一个战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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