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下臀rou,玩闹似的惩罚让南柯腾时脸上又红了一片。道尊伸手轻轻钳住南柯下巴,半是垂眼道:“你怕什么,为师修为远高于你,若是连你都能破了为师的术式,为师这道尊不做也罢。” 南柯抬眼看着长湮道尊,一时胆子也回来了,她微微启唇含住道尊摩挲她唇瓣的拇指,舌尖轻轻勾过濡湿的指腹。长湮挑眉看她,一时只听南柯含含糊糊说:“那师父再用一次呗,感觉方才师父可好看了。” 长湮一时失笑,他给含在小人口里的拇指轻轻压住作乱的小舌,无奈道:“长泽说你你是真不冤枉,也不知你哪儿来的胆子,是不要命了还是不要腚了。” 南柯故作委屈,她长腿勾住道尊的腰,一双大眼睛水波漫漫:“那阿柯心不宁,师父教阿柯。” 闻言长湮倒是答应地爽快,他睨了南柯一眼道:“既如此为师也觉得今日是个好日子,那就传你二十四言无极大乐咒,此咒静气凝神、清心涤欲,最适你这小狐狸。” “不过这般容易就中了为师幻术也看得出你近日来学艺不精……”道尊话锋一转,他一手扶住南柯光裸大腿,另一手却凭空勾了一勾,“传你此咒之前得先好好罚罚你,嗯?” 南柯茫然,一时不知道尊所指,却见长湮手指落下,这床榻之中竟涌出几条丝绸。那丝绸如游蛇般缠住她手腕双膝,将她拉成了一个门户大张的姿势。不知是长湮留情还是怎样,这软绸绵绵缠着她,既不痛也不紧,只是缚着她的姿势,教她不能乱动。道尊回头欣赏了一下这个杰作,他一理方才乱了的衣衫,坐在了床边的桌子旁,自顾自斟了一杯茶。 “唔,今天是雪天莲蕊的茶吗……倒是不错,很是衬你。” 长湮一拨茶盖,南柯听不懂什么叫衬她,只觉得这姿势羞人的很,不由得求饶:“师父……别这样……放了阿柯吧,阿柯再不闹了的。” 道尊视若未闻,他饮过一盏茶,搁下茶盏后看向南柯那边,那双白皙长腿给缚得屈起,方才他疼过的xue还在一点点淌出水液,将她身下的皮毛濡成小小的一团潮湿。他不能和南柯双修,一方面是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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