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惊魂未定的深喘。如此颜色,堪比祸水妖姬青雀在世。只是……李骧皱了眉,他还记得那雪白踝骨上的赤红鸟雀,居然如此巧合?难不成卫洙赫的这个仙门师妹就是世子要找的女人?他闭目思索片刻,只将拇指食指放在唇边,吹出一声哨。片刻后夜里扑簌簌落下一只红爪的鸦雀,李骧取了它足上小筒,匆匆写了几个字后将鸟雀放飞,消失于夜空。 途中叫李骧拦了路,叫让他窥见了南柯容貌,想到这儿洙赫微微沉了眉眼,索性也不踏踏实实走路,一道提气轻功越进了自己的院子。这院子自他七岁时从后院搬过来,更了名叫澹台,满打满算住了叁四年,自他走后便封了起来,无人再用。 院儿里的下人早在他回来前便吩咐着遣出去了,现下偌大的叁趟厢房,只有他与南柯两个人。 “这是你小时候住的地方?” 南柯失了倦意,一时支着颈子四处看。她觉得洙赫家真是好玩极了,同她长大的笑春山简直是两个地方。洙赫一边应着,一边一路抱着她进了正房。世俗大户人家卧室都设得狭小,讲究一个聚气,一张拔步床就占了叁分之一的地界,洙赫叁步并作两步,没一会儿就将南柯放在了他的床上。 新晒过的棉被带着好闻的味道,南柯嘤咛一声将半张脸埋进了被褥间。她深嗅了一息,鼻翼间具是洙赫身上浅淡的香味。洙赫纵着她偷懒,又替她解衣裳脱鞋子,又替她净面去了钗环,这一路子事儿他没少干,临了自己也洗漱干净了躺在南柯身边,他才觉得自己干的都是他娘身边大丫头们干的活。 听闻枕边洙赫失笑,南柯粘人虫一般缠了上来,一双小手抚到洙赫腰腹胸膛,娇滴滴地磨人。几日没碰她,洙赫也想她想得紧,他握住南柯手腕,翻身压了上去。南柯面上仍有浅浅酒意,淡淡绯红晕在脸颊,灯下格外动人。她柔柔唤了一声“阿赫”,将自己送到了他掌中。 洙赫怜她模样,低头细细吻了她眉眼鼻梁,再到唇舌,樱桃酿的余甜渐渐弥漫。他一手向下挑了她小衣亵裤,掌心贴在南柯腿间湿漉漉的秘处服侍。小姑娘也给酒意催得燥热,没碰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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