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微白,便知方才那滴血当是一滴精血。他一时心痛,奈何阿姊还在这里,无法拥她入怀,只得握了她纤细的腕子,扯下半块绢布系了上去。 见洙赫眉头紧锁,南柯倒轻笑了一声,不过一道血痕,她都没想着扎起来。只是现下洙赫看起来确实兴致不好,她便也没调皮去惹他。见南柯乖乖伸手过来,皓腕那一线划痕红得惊心怵目,洙赫只觉着自己久违地起了杀心。屋子里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长姊,一个是他的挚爱,今夜却统统因那什么劳什子血优昙见了血,倘若不是还顾虑这些,他现下只想提剑杀去少安府的越郡王府,一剑铲了那妖花! 洙赫的脸色实在太差,南柯抬了抬眼皮,一手摩挲着自己腕子上的白绢,一边轻松道:“这事儿既然来了碰上了,那咱们还是得查一查。修士凡人泾渭分明,坏了规矩就不好了。”洙赫拉了凳子坐下,垂下眼睫道:“你觉着是什么人?” 南柯想了想,半晌回答:“不好说。如果是西南六郡极乐门的人干的,看在同是一道人的份儿上我们敲打敲打就行了。如果是些旁门左道不入流的脏东西……”她抿出一丝笑来,“那就杀了。” “不过这件事还是得从郡王府下手,”她看向卫轻裾,“你家的世子……或者是越郡王,这小半年来可有什么异动?” 卫轻裾摇摇头苦笑道:“世子鲜少在后院提及他的事情,更何况我是侧室……有些事恐怕还是世子妃知道的多些。” 就在南柯和洙赫相对发愁时,偏厅外进来了丫头传话。说是世子中院有请,里面准备了好节目给侯夫人贺寿。真是瞌睡来了递枕头,南柯轻笑一声,起身理了理身上襦裙,同卫轻裾与洙赫姊弟二人并几个丫头前往中院。 中院里搭了台子,男女席位分廊而设,中间拦了几道帷幔浅做遮挡。卫轻裾作为侧妃先行一步入了席,洙赫与南柯站在入口,只冷眼看着那台上的戏码。一开始不过是舞狮子,一金一银做二龙戏珠戏码,梅花桩设得不高,那金银狮子在上面翻了几个跟头,烟火喷开时方才被戏的珠子便炸开落下一副对联,上书“愿献南山寿,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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