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临近中秋节和国庆节了。 温欣今天车辆限号,上下班都是坐地铁。 走到半路上,突然看见有人在卖老式冰棍。 她小时候生活贫瘠,母亲偏心弟弟,不会给她花钱,只有外婆偶尔给她一点零花钱,她存一个星期,就能够买一根这种冰棍。 那时这种带着香精的奶味是她一个星期的盼望与慰籍。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总盼望快点到周末,好买一根冰棍慢慢品尝那点甜。 她心念一动,走过去买了一根。 她如今口味养刁了,这冰棍的味道也变得平平无奇,但她还是边走边慢慢吃着。 一直走到家,这冰棍还没吃完。 她坐在客厅沙发上轻舔着冰棍,柳芳和闻旭从外面回来。 她抬头喊了声,“爸,妈。” 柳芳走过来,嫌弃地看了眼她的冰棍,小声嘀咕了句,“家里也没缺你吃穿,偏去买这种粗制滥造的东西,果然山猪吃不了细糠。” 身后传来闻旭的脚步声,柳芳没再说话,乘着电梯上楼去了。 闻旭走上前看她。 温欣抬头,粉嫩的舌头还舔着奶白色的冰棍,看着闻旭,打了声招呼,“爸。” 闻旭看着她伸出的舌尖,眸色深了深,“好吃吗?冰棍。” 温欣看着载着柳芳的电梯上升,嫣红的唇吮吸了一下冰棍上流下的水,舌头细细回味了一下那甜味,眼睛定定看着男人,“好吃的。” 她坐着的姿势刚好与男人胯间平齐,看他那儿也慢慢鼓起了根棍子,比冰棍大多了。 她起身,莫名多了些妖娆勾人的况味,靠近男人,将冰棍递到他嘴边,“爸爸要不要尝一尝?” 男人手握着女人拿木棍的小手,就着女人已经舔平的一个角,咬下一口,含在嘴里消火气。 大掌熟稔地磋磨她手背的细rou。 她将冰棍拿回来,就着他咬下的地方,伸出舌尖舔抿,唇瓣浸了些水光,像是被露水浇湿的花。 一滴乳白色的水没被她舌头接住,沿着嘴角滑下来。 他伸出手指,粗糙的指腹慢慢抹去那滴水,也不急着收回去,就这样摩挲着她晶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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