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倚在我身上,难得的温顺。 视线停留在那只随意搭在一侧的手上,头脑里模拟了许多次牵住它后该如何握紧的慢动作,思来想去,没有实施任何行动。 时间不溯回,所以在犹豫时荒废的分分秒秒不可弥补,然而以此刻为分界线——比起走向不可控的未知情节,我宁可在相对无言中浪费,也不想贸然越过界限,被她厌恶然后推开。 拥抱时微小的躲避动作可以找些借口掩饰过去,比如……拥抱的动作对正在专注的人而言过于唐突,再比如她需要与人保持特定的社交距离等。 那如果是拉住手之后再挣脱呢? 是明明白白的拒绝。 没有什么能给明明白白的拒绝粉饰太平。 我不想去赌,于是就不让它有机会发生。 “喻可意。” “嗯?” 她应声抬头。 肌肤之间仅隔着夏天的单衣,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与气息在怀里涌动,像是一块在蒸腾水汽里化开的香膏。 在那个早上,她执意要我离开,言之凿凿地发誓要一人承受之后全部的后果。 在说出这句话时,森森晨雾穿过她的身体流向我。 我说:“但是我想和你一起。” 这句话被掩盖在模糊的语气中。 怎么可以……甘心互相遗忘变成普通姐妹啊。 曾经触碰隐秘欲望的手真的甘愿碰一下就松开吗? 我这么想着,却没有迫切地要求她立刻决定这段关系的去留。 她……还没决定好。 说是不想再见到我,但又不拒绝亲吻和拥抱,不拒绝下雨天撑起的伞和停留的脚步。 并不是讨厌,而是愧疚。 因为无端迁怒于我,导致我的人生几近崩盘,她知道自己迟早该付出代价,所以逃避,不敢面对责任,无限拖延下去。 但她没办法否认心里的亏欠,允许我在狭窄的缝隙里停留。 与我而言,这就够了,这足够在此埋下一根细弱飘摇的蛛丝,之后可以循着踪迹找到她。 “我还能再见你吗?” 向她讨要了不起眼的口头承诺。 “好。”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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