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答复,“我希望你说不是,但不管我怎么想,都没办法验证,所以要问你。” 言下之意,觉得我会一定说“是”。 “总是哭呢。”我耐心地替她擦眼泪。 “我忍不住。”喻舟晚吸了吸鼻子。 “没关系的。” 确认亲密关系没有顺利弥补强烈的不安,反倒是让情绪的失控变得频繁。 不知道这算不算好的开始,一面希望她将痛苦宣泄出来,一面又怕她在流泪之后又继续逃避。 她从来没有大范围的情绪崩溃嚎啕大哭,只是静静地盯着你,不自觉地就酝酿出苦涩,湿漉漉的一方小水洼,稍稍一碰就会溢出一条细细的水流。 之前我会对这样的喻舟晚反感,觉得失控就等同于想逃避问题的前兆,但现在看来,如果愿意耐心地多问两句,她是愿意和我说的。 没印象中那么讨厌了。 至少百分之九十的厌烦和倦怠都是因为距离拉开导致的,离得足够近,光靠体温就能抵消大半的负面情绪。 换个角度来说,我可以摆脱层层堆叠的烦躁与猜疑,有足够的耐心去层层剥离问题的外衣。 “我只是怕你后悔,”我捏捏她的脸,尝试改变这张苦瓜似的表情,“怕你明明感觉到我们不合适,是觉得不甘心才……” “为什么会这么说?”喻舟晚不解。 一定要现在就说?心里有个声音反复拷打我。 此刻忽然提及双方不愿触及的痛点,除了会败坏兴致,还有可能对不稳定的关系进行不可预估的破坏。 先要做出预防性的安抚动作,比如现在趁对方没反应过来时,跨坐着压在她身上亲吻,手指从耳后拂到锁骨。 “因为我骗过你,”我俯身,捧着她的脸,“很多很多次,都让你伤心了。” 我想,尽量不要说得太过尖锐。 可是话到嘴边,又不想有美化自己的嫌疑,所以直接挑明了一直在回避的心结。 确确实实欺骗过,在满心欢喜时把她从悬崖上推下去。 尽管事情是由于我的崩溃而起,可说到底,是我将她当做筹码,然后又扔下满地的烂摊子闪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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