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才沾到舌尖,涩味在口腔中猛然迸裂,手比头脑反应更快,把酒杯拿得远远的:“噫……好苦……” “别喝太快。” 喻舟晚拼命忍着笑意,见我在反复尝试又反复放弃,收敛不住地笑到花枝乱颤,眼睛弯成一对上弦月。 “喝慢了也不妨碍它又苦又涩啊。”我咂着嘴,努力稀释红酒的味道。 “还好啦,喝习惯了就行。” “那不就相当于对酒精上瘾?”上瘾意味着失去自控力,我对这类东西没有好感,“可能在不经意间就戒不掉了。” “我没有,”喻舟晚的情绪素来敏感纤细,要精准地澄清来自我的任何一点怀疑,“喝酒是因为喝完了之后就会犯困,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就不用去想那么多事情。” “我下次不喝了。”她突然赌咒似的开口。 “为什么?” “你不喜欢。” 我坐到沙发上,放下酒杯,招手示意她过来,喻舟晚不解地弯下腰靠近。 搂住她的脖子亲吻,她匆忙间反应过来要回应,来不及放下酒杯,另一只手绕过后背圈住,指节掐得太紧,有些微的疼痛。 没有浓烈的苦涩味道,她的吻从来都是极其容易陷进去的,连带着红酒的味道都不那么令人生厌。 怎么不能再深入一些呢……她保持半弯着腰的动作,搂住她脖子便能轻易延长亲吻的时间与尺度,似乎要柔软的舌在体温里融化才好。淡淡的酒味酝酿开,若有若无,却始终锲而不舍地存在于每次交换的气息里,勾起细密粘稠的情欲。 “好甜,”我抬起头,舔了舔嘴唇,“jiejie……” 她的眼睛湿湿润润的,在接吻时泛滥而混乱的念头都可以从急促的呼吸和深切的目光里一览无余地看见。 “我会喜欢。”我轻咬她的唇尖,“有你味道的,我都喜欢。” 起身的动作看着是干脆利落,实则那只手臂已经在后背上摸了个遍,不甘心地用呼出的小簇扫在脸颊上,怕自己当真全盘失控。 之前在米理时,本土的学生们在结束一天课程后,总会找个合适的电影然后开一罐啤酒或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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