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真实的,深入我身体的手是真实的,身体的叫嚣的欢愉是真实的,此刻的安稳是余生中永恒的状态。 我情不自禁地想,如果我和喻舟晚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带来的纠缠,以正常的方式相识,是否还会有当下的场景发生? 对于这个问题,我想,大概率是否定的回答。 和喻舟晚之间假如不存在割不断的纽带,我们永远都会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我不会去肖想大小姐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暗癖迷人的滋味,她自然不会容许我有丝毫冒犯她的高傲与尊严的行径。 但是这一切都无法挽回地发生了,理智像泥石流山坡上零星的树木,被残忍地连根拔起裹挟揉搓粉碎。 我躺到床上,身上的水汽还没完全消散,又倏地弹起,吻上她的嘴唇。 余光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我知道是陆晓婷的来电,并在连续好几次未接之后发来一条接一条的消息,嗡嗡的振动像某个警告的预警信号。 “是谁?”她问我。 “同学。”我迅速把它调到静音,“没事的,不用管。” 我缩在她的气味里,原本已经倾斜的天平隐隐有松动逆转的趋势。 人情绪决堤时需要一面用作倚靠的墙,哪怕是危墙,都无所谓。 “我订了十号的机票,”喻舟晚在我的后背上隔着衣服画十字,“到时候你能不能送我去机场?” “我得走了,我得去英国了。”她望着我的眼睛,郑重其事地说。 “你还没告诉我,最后选了哪个学校?”我问她。 “格拉斯哥,GSA。”她给我看Offer页面的截图,“视觉设计。” “为什么要去这么早,不是九月才开学吗?” “我想出去走走,在开学之前,去其他地方走一走。” “那真好啊喻舟晚,”我枕到她的大腿上,“你mama会因为你最后没选曼大用学费为难你么?” “不会,这对她没好处。” 喻舟晚认真和我论述证据分析原因,就像一年前的那天,我站在教学楼上,在黑暗里看着对面楼里的喻舟晚和同学交流,我听不见她的话,但必然是像此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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