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那点工资,赚一点花一点的,除非她不吃不喝好几十年。”我听着晕晕乎乎的。 “真是令人烦躁,我又没办法报案让警察来找这些,悄悄摸摸浪费钱,搞这种暗地里的小东西,全都不能拿来当上诉的证据,烦人!谁能保证十年前的东西还留着啊。” 我头脑里灵光乍现:“那笔钱是啥时候汇进去的?” 陆晓婷疑惑地“哎”了一声,随即开始查找手机上的照片。 “差不多是两年……快三年前了,喏,不多不少,整整三十万。”她一拍脑门,把图片给我看。 见我面对模糊的收据记录低头不语,陆晓婷撇了撇嘴,打哈哈地安慰说:“哦对了喻可意,你之前给我的那个旧手机,内存卡读不出来,款式太老啦,我在找人配电池,就当是给你帮忙,你要是想mama了就看看它,留个念想。我妈走的急,什么都没给我留下,我都快忘了她长啥样了,再没几年我都快赶上她当时的岁数了。” “你还要上诉吗?”临别之前,我问她。 “要!当然要!一次不行就两次!”陆晓婷无比坚定,又蓦地塌了肩膀,“对不起喻可意,总是把你和你的家人牵扯进来,可是我实在是没办法咽下这口气。” “没关系,我不在乎他。”我知道陆晓婷指的是谁,“他对我来说,不过就是个生理学上的父亲,我和他没有感情的。” 关上门的一瞬间,我脱力似的滑坐在玄关的地砖上。 手机在口袋里发烫,我和高睿的通话保持了整整一个小时。 “你还好吗?”高睿关切地问我,“实在不行,你可以跟她说不知道……” “没事。” 头脑里既混乱又清晰,我能确定要向谁问这三十万的来路。 但是,石云雅真的会搭理我吗? 我已经不知道第几次翻开压在床头的画册。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美纹纸作画框的素描——画里的少女抱着书,静静地坐在柔软的天鹅绒椅子上,身体不着寸缕,线条干净利落,黑白灰的堆叠描绘出模特姣好的曲线,外围有轻微的擦拭痕迹,看来是画家的心临时起意,才将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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