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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什么。” 我想起前一节课落了半道电磁学的小题没完成,然后就开始提笔算,画了图解到一半临近尾声才发现漏掉了题干里的关键信息,又不得不打回头重做,把昨晚已完成的部分都推翻重来。 在答卷处贴便利贴补充过程,一张又一张地遮盖被划掉的错误重写,改正带白色的方块在浅绿色便利贴上看的格外醒目,像长在流汗的额头上的粉刺。 我想当然地认为自己可以成为喻舟晚的全部,于是变得飘飘然了,甚至被提起可能的罅隙与矛盾,会因为不稳定的配得感与可能失去的恐慌而变得矫情与不安。 “不是要选她。” “选”这个字眼过于肤浅。 言下之意是在做选择题,因为本人愚蠢无知且不假思索,所以在无数个可能里,我最终勾选一个偏离标准答案的结果。 事实上,正是因为喻舟晚本身一直存在着,由此延伸出所有的前置条件。 我需要她,需要我人前是白璧无瑕人后放荡不堪的jiejie。 如果某天她变心了出轨了,和别人建立了健康的关系,我想,我不会因为失落和嫉恨想要掐断它,而是在她们习以为常的生活表皮下寄生,迫使她和我发生那些烂熟于心的luanlun关系,身体和内心互相背叛,因为血亲之间躲不掉的枷锁时时刻刻都在被无法摆脱的耻辱和不堪灼痛。 我没有回到租住的房子,而是踩着最后一班地铁去了石云雅住的地方。 如果她不开门的话……我在电梯里时脑袋就冒出了许多法子,各种极端而荒唐的念头,踢翻各色的油漆桶。 然而我刚敲了一下,石云雅立刻就为我打开了门,和早有预谋似的。 “来了。”她出于礼貌浅显地笑了一下,“非得有什么急事这么晚来?” “对。” 我看向原本属于我的房间,依旧是原封不动的老样子,却能感觉到隐隐多了一丝陌生,好比是和某个人久别重逢之后下意识地会从记忆的熟悉里找寻微妙的不同。 “你认识我mama,对吧?”我开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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