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并用,撅着屁股在地上爬,边爬还边叫那只兔子:“兔儿快过来,别吵到安哥儿念书了…” 她话是这么说,动静却不小,屋里里的桌椅板凳被她推得翻倒在地。 饶是如此努力,却仍旧不是那只兔子的对手,没一会儿便累得气喘吁吁,但她犟得很,眼见那兔子蹿到贺安知书桌底下,自己也要跟着钻进去。 “兔儿…兔儿别跑…”她人也不看,哼哧哼哧就往贺安知大腿底下钻,即便是身量娇小,但贺安知此刻却是坐着的。 桑鱼也不看,弓着背就硬是往里挤。 贺安知皱眉,刚想起身,没想到她这会儿动作却快,一下竟已经卡到他膝盖底下,他一动刚好把她整个夹住。 桑鱼顿时被夹在他腿间动弹不得,眼见那只兔子就缩在桌下一步之遥的位置,她当下却是扭着脑袋在他腿下挣扎起来:“哎呀,让我进去…我的兔儿…” 也不知道脑袋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只听到头顶传来一声低沉沙哑的闷哼,下一秒,她的后衣领便被一只大手给擒住,整个扯了出来。 “兔儿…贺安知,快放开我…你…你大逆不道你,我是你娘亲,你这么能这样!”桑鱼被他揪着后衣领,拎小猫似的从书桌底下提了起来,她跪坐在他腿间,双手后仰着想去掰他的手。 贺安知此刻却是呼吸不稳,胸口剧烈起伏,刚刚被她撞到的位置在长褂下瞬间充血膨胀。 血液瞬间不受控制沸腾起来,空气似乎变得粘稠和焦灼,让人喘不上气。 他翻滚着喉结垂眸看着她,那双墨黑的瞳仁里映着烛光,此刻已是一片炙灼。 桑鱼在他腿间挣扎了好半晌,终是累得败下阵来,她索性软下身子,任由他提遛着,只还怒目圆瞪,气吼吼的。 真没见过哪家娃儿敢这样提遛娘亲后脖颈的,这不是大逆不道是什么? 她真是命苦,不知道这些年养了只什么白眼狼! 她当初就不该把他从贺府里带出来,更不该把他养在身边! 桑鱼越想越气,鼓着的嘴也越吊越高。 贺安知脸色晦暗,始终一言不发,眸色中烧灼的火焰却始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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