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前途去了別處安頓,這樣一來,孩子多了,便容易養出一些脾氣大的後輩來。 姚慶這個人,李重娥知道,不僅知道,她還十分瞭解,因為姚慶從前也是同她一塊兒出門喝酒的。 雖說姚慶喜歡納美,年紀輕輕房裡的儀從就收了不少,可是差事卻一直辦得不錯,她似乎是把所有發渾的心思都放在了情事上面,所以公差反而辦得比許多人都利索。 所以,要是說姚慶為了衛玉頌的一張臉辦了混賬事,那李重娥就很相信了,她面帶憐憫地看了看神色有些委屈的男子,親了親他的嘴角。 “放心,等哪天回京,我幫你揍她!” 不過倒也全然不能說姚慶這事兒辦得不對,李重娥咬了咬眼前男子微微冒著胡茬的下巴,要是沒有姚慶,她還真沒機會得到這朵惹人覬覦的小白蓮。 順著起伏的水波,客船在歷經三天後終於到達了鄰州。 李重娥和衛玉頌在床上廝混了三天,完好地穿上衣服的時候,都有種陌生的感覺。 上一回穿得這麼正兒八經的日子怎麼回想起來彷彿是久遠以前的事情,明明才過了這幾天。 “不用擔心,”衛玉頌幫她拿著包袱,貼近她的耳朵,“我幫你我把過脈了,不至於是縱慾過度。” 這人倒真好意思說,不過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李重娥瞥他一眼,她才不擔心自己。 ——- 这行往南方的客船要花上三天的时间才能到鄰州,李重娥去鄰州是想投奔自己的师母,不成想,卫玉颂也恰恰是去鄰州做事的。 “所以你一个悬壶济世的大夫,竟然被别人用春药算计了?” 客舱的大床上,青烟色的帐幔被人放了下来,李重娥披着若隐若现的纱衣,懒洋洋地歪倒在卫玉颂怀里。 男人手上拨弄着她yin水泛滥的小saoxue,一边低头啃咬着她的rutou,一边断断续续地解释着情况。 春药严格来说,可不是什么毒药,相反,若是分量得当,它是可以做补药用的。既然不是毒药,那这春药用过了量也自然没什么解药,他只得忍耐着跌跌撞撞跑来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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