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挤疯了,谁不想让余暮疏导疏导啊。” “哈哈哈哈哈。” 那人的语气中带着不正经,猥琐的意味让薛谨禾想到了昨晚那个“家”里的荒唐,顿时心里戾闷横生。 他一脚连带人踹远了那个学生的座位,“滚出去说。” 那个同学虽然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这个大少爷,但被他森然的神色吓得连滚带爬逃出了教室,等他踩着上课铃声忐忑不安地回来的时候,发现后座已经没了魔头的身影,重重松了一口气。 薛谨禾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走到了那个他们说的心理室门口。 他有所耳闻,学校里最近提倡从学生心理健康出发教育,设置了一个心理室,安排了一些选修过心理课程的志愿学生,帮助一些有需求的同学进行心理疏导,说是学生之间更能同情对方的苦楚。 因为是上课时间,心理室并没有那两个人说的被挤疯了,反而一个人都没。 薛谨禾对什么心理疏导嗤之以鼻,只是想着正好这个清净的地方给他补觉。 心理室里布置类似国外忏悔室,只是更宽阔,冷清的房间里被一道雕塑精美的半墙隔离成两半,两边各延伸了宽敞的台面,上面摆放着熏香和一些装饰品。 薛谨禾扫开了台面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单手支着翻上去躺了下来,刚把手腕挡在眼皮上准备浅眠,就听到墙的对面传来一道rou细软温柔的女声。 “你好,同学,最近生活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薛谨禾烦躁,觉得在哪都不安宁,语气有些不耐烦,“想死,算不算问题?” 实际上他不会蠢到主动寻死,去便宜一些人。 对面沉默了一瞬,薛谨禾无趣地重新闭上眼,突然感觉一道温热的触感抓住了自己垂在一边的手臂,他这才发现这道隔离墙中还有一道可以打开的小门。 薛谨禾嫌恶别人的肢体接触,尤其是女人,会让他想起一些恶心的rou体纠缠画面。 而此刻,一双白皙如美玉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臂,似乎是察觉到自己抓错了地方,那双手轻抖了一下,犹豫着往下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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