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她想踢他,腿根却被男人施力按住,不允她乱动,更不准她反抗。 他将亲昵暧昧的吻落在她的大腿内侧,再缓慢上移,直到鼻尖抵住阴蒂。 先是轻轻呵气,再用手指扒开大yinchun,暴露出最内里的细嫩蚌rou。他用唇舌去衔它舔它,犹如在餐盘中追猎那条滑腻的鱼儿,在它尚未死透以前。这是一块从未被开发的处女地,经受不起任何开垦与拓荒,一旦耙齿落下,即是要见血的。 他经验丰富,即便此前极少亲自俯首取悦性伴侣,也仍旧显得游刃有余、一切尽在掌控。 像念及她是初次,怀着近似于怜爱的心情,努力让她好受些,于是用唇舌与手指,使她变得酥软潮湿,彻底融化在他的口腔中,将蜜和奶都沾在他的舌尖、他的鼻尖,再被他吞入腹中。 被掖在掌心的大腿根部,痉挛感愈来愈强烈,直到男人的舌尖灵活地向上一顶,将发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滑腻与热潮全勾引出来。连带着她全身都颤动、绵软,从极致的紧绷到极致的酥麻,剧烈的快感冲击得她眼前发昏,连呼吸都忘记一霎。 非要他重新覆上她的身体、以双唇封缄她的嘴唇,她才在他的怀抱中重新找回了活着的感觉。 他的唇舌上还沾染着淡淡的咸腥气息,不讨厌,只是有些怪。她不理解自己身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味道,既陌生又好奇,小心地探出舌尖去尝,又立即被他捕捉、缠绕,拉扯得她舌根都生疼,在他身下发出抗议般的模糊呻吟。 男人轻笑,手掌拍拍她颊侧:“舒服了?”口吻轻佻、狎昵的,同他之前的冷淡表情形成了鲜明对比——几乎迷惑到了她。可她仍置身餐桌,而他依旧是食客,酒醒至恰当,如今该摇铃开饭了。 他跪在她腿间,将她的双腿分至最开,令腿间那处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guitou抵到xue口处,却不急着一蹴而就,而是先用手指压着,不紧不慢地从阴蒂摩擦到xue口,如此反复多次,将湿液抹遍她的下体。 审判迟迟未至,让她深尝恐惧不安的滋味,再在她完全崩溃以前,将整根性器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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