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千里共婵娟。仿佛希望人世间的一切,一如这轮玉盘般圆满、无缺。 多美好的祝愿,只是她不是华夏人,恐怕并不受到这份愿望的庇佑。 似乎是为了惩罚她的不专注,边察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肩膀, 顾双习惊呼一声,颤抖着抓住他的手:“……阁下。”她示弱般地呜咽道,“轻点儿吧。” “你在看什么?”他却问道,腾空出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往后转,“看着我,宝宝,我不喜欢你看别的地方。” 顾双习被迫看向他,隐约觉得有些可怖,出于逃避心理,主动贴过去吻他。也许是因为方才游过泳,边察的双唇有点儿凉,她的也是,碰在一起时,像两片浮冰相撞,只是是没有声音的。 第一次接吻时,她全然不懂章法,光是睁着眼,如受害者目睹罪恶的发生。后来边察教她,接吻要闭眼、zuoai要发声,就此一步一步地沉沦。顾双习学得很快也很好,大部分驱动力是为了“讨好他”“顺从他”。 她想让他开心、满意,好让她过得好一些。她用自尊与自爱作抵押,向魔鬼换取一份安乐,欢愉过后就去死。可现在她已有了希望,便不太想要死,更想要活。 留在边察身边,成为他别在胸口的那朵永生花,荣华富贵、万人之上,被记载在史书与帝王族谱当中,供当代崇敬、供后世瞻仰。看似花团锦簇、步步高升的未来,顾双习却只嗅闻到腐烂臭味,是沉没在死水之下的尸体,终于开始分解。 她从不愿接受这样的结局,她要跑出去。她绝不会像她曾梦见的那样,与边察在这座府邸中生儿育女、被所谓的“婚姻”和“亲缘”牵绊住脚步。 这一次主动亲吻,顾双习选择睁着眼。她看清近在咫尺的边察,如果她想,甚至可以数清他的睫毛。岁月在他眼角生根,长出细小纹路,社交距离上几乎不可察觉,除非如顾双习般极为亲近他。 她用唇去含他、衔他,舌尖如小蛇般试探而出,凉凉地蹭过边察的唇缝。他有意冷落她,咬紧牙关不许她入内,一定要她在他臂弯里转了个身,张开双腿缠住他的腰,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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