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有力的腰部缓缓下沉,还未完全拔出的roubang再次缓慢地插入那温暖紧致的xiaoxue中。 “…嗯啊…爸爸…你…你干什么?”xue中嫩rou被粗壮棒身狠狠碾过,白杏浑身一抖。 “爸爸…不要…我们这是luanlun!”白杏推搡着爸爸的胸膛。 白裕文纹丝不动,“杏儿,会舒服的…” 这根本就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啊!爸爸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呢?他们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啊! 白杏在床上蹭着,艰难地向后退去,白裕文一把制住她后退的动作,伸手提起她两条绵软的双腿往腰上一盘。 “乖杏儿。”他亲了亲白杏的脸,用牙齿磨着她脸颊的软rou。 “里面太紧了…爸出不去,只能弄松点…” 爸爸当她是傻子吗?这种理由也说的出口。 “不要!”白杏握拳捶打他坚硬地胸膛,“你这个禽兽,放开我。” 白裕文叹了口气,伸手包住她的拳头亲了口,“爸爸是禽兽,都是爸爸的错,老天爷要罚就罚我一个人。” “这里…李成进去过没?”粗长的roubang在白杏嫩生生的宫口磨蹭。 “…呜嗯…”白杏被磨的颤抖喘,“什…什么…没有…他没这么长…” 随后,白杏才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天…她在告诉爸爸自己老公没有插过这么深…看来她疯了。 她发誓,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 白裕文被她突然怀疑自我的样子逗笑了,“既然这样,就让爸爸来给宝贝舒服吧。” 白杏打着磕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说:“爸爸…你…你…这样做对得起mama吗?” “杏儿不说,mama不会知道杏儿和爸爸做了。”白裕文说着roubang不紧不慢地抽插。 “里面水好多,好紧…一直咬爸爸。” 白杏身子被插的一晃一晃地,想张口反驳他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嗯…啊…爸爸…你会遭报应的…禽兽唔唔…” 白杏喋喋不休的嘴巴被白裕文堵住,他含着白杏的嘴唇吮吸,舌尖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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