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亮,鱼肚泛白,就连鸟雀都还贪恋巢内的温暖不愿离家寻食。 宣平侯府门前却又已早早停下几辆象征权势与地位的金玉珠帘作饰的青幔马车,随着旭日东升,终于愿意起身的鸟雀叽叽喳喳停在枝头,暖阳透过晃动的枝叶投射在青瓦上,像是生性贪玩又羞涩的孩童不愿让人窥见真面目。 “陛下未免也太宠那孩子了,竟还免了今日的早朝,也不知是好是坏。 ” 身穿华服的夫人面露担忧,在廊内来回踱步。 “ 夫人多虑了,陛下毕竟也是我们娇娇的亲舅舅,再者,若是未来…有这份情谊在,也不会让娇娇被他人轻易欺辱了去。” 季候爷并非不是不明白沈衣容所担心的,自古帝王多薄情,最是无情帝王家。可已身在帝王侧,已做局中人,哪能由你说了算。 既然如此,倒不如搏一把大的。 沈衣容与季怀远为少年夫妻,怎不懂他所想,眉心一跳,方想开口,目光窥视到黄衣一角,一个行色匆匆的仆人上前说了什么,沈夫人只觉额头有青筋凸起。 “ 这丫头,及笄礼还胡闹,陛下亲至,我拽也得给她拽起来。” 此时的季怀梅还在与丫鬟作斗争。 草,这rou文世界也太黄暴了点吧,谁穿越上来就被按着穿“情趣”衣服啊。 绣着红梅的纱衣近乎完全透明,里衣堪堪遮住胸乳,下摆则与双腿间那隐秘翕动的湿润花谷齐平。更不要提这恰到好处的尺寸,动作只是稍稍摆动大一些,那粉嫩挺翘的一点红樱就探出头来。 再加上这rou文女主该死的敏感体质,纱衣覆盖在赤裸白皙的肌肤上就如同有无数蚂蚁啃咬,痒,又热。 “小姐你就别闹了,夫人特意请最好的绣娘连夜赶工才做成这么一件轻如薄翼的纱裙,定能让小姐在及笄宴上名扬京城。” 名扬京城?黄扬京城吧! 该死,该死的。 “不…不会穿。” 就算是死也不会…穿这样的衣服和裸奔到底有什么区别?! 季怀梅发出无声的呐喊。 “娇娇,你又在闹什么,平日里任性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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