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想起池塘边险些被花盆砸伤的中年妇人。
然后他又想起七间,想起苟寒食,没有得意,只有佩服。
他真的很佩服那些离山剑宗的弟子,尤其是苟寒食。
苟寒食通读道藏,修行境界亦高深莫测,为什么自己就做不到?
就像唐三十六说的那样,大朝试的时候,自己该怎么办?
他睁开眼睛。
微淡的星光从窗外洒落进来,落在他的手掌上。
他把手掌翻过来翻过去,看着那些星光落而渐散,不由叹了口气。
窗外传来一声晨鸟的鸣叫。
这让他想起那只从南方归来的白鹤。
这让他心情平静安宁很多。
于是他渐渐睡去。
清晨时分,陈长生醒了过来。
他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现时间尚早,虽然比平时晚了很多,但昨夜睡的太晚,又有些失眠,睡眠严重不足,困意难忍。
他还是爬了起来,不是因为那些生活铁律,而是因为窗外传来的声音实在太大。
他是被这些声音吵醒的。
他很不习惯这种睡眠不足的感觉,很是难受,用冷水洗漱完毕,揉着眼睛,打着呵欠走下楼去。
唐三十六和轩辕破也被院门外的声音吵醒,模样比他还要难看,看来昨夜睡的更晚。
“我牙都还没刷”
唐三十六听着院外扰嚷的声音,脸色很是阴沉。
“怎么一大清早的就这么热闹?”
陈长生不解问道。
轩辕破想了想,说道:“因为昨夜赢了离山剑宗,所以今天很多人来咱们学院报名?”
陈长生微怔,心想倒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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