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唿同事们说自己晚上要外出,安排她们再辛苦一下,可在晚8点锺准时收工休息。 我自己则急急地去沖了个澡,修整一番,等在办公楼下,秘书小J已经下班了,只有Y总办公室亮着灯,她的专车却不在,什麽意思饭局取消了还是我不必去了 正想着,几声清脆的鸣笛声,Y总从副驾取下几个盒子,招唿我到更衣间换衣服。 “不错,腰背挺直,自信一点。” 我感叹,Y总眼光真辣,除了因爲是新衣有些不习惯,还是很合体的,尤其是皮鞋,肯定价格不菲。 这人情就算是欠下了啊,找机会再慢慢还吧。 酒店是当地比较有档次的一家,是当地官方RD、ZF搞联席会议,招商引资、会展庆功活动必选的。 我随Y总进入大厅的时候,几个熟悉的客人跟Y总打招唿,我猜测可能是Y总公司的供货商,听意思,这餐饭是他们在聚会计划外安排的,明白了,今晚付账的就是他们。那麽,Y总是我们的客户,我们跟这几家算是竞争对手吗 包间里,分两桌,已经落座的四位看来级别要高一些。 只是跟Y总点头示意,并未起身。我保持微笑,不晓得应该坐在哪里,猜度着哪位会是我老大的老大呢其中一个似在哪里见过,官气十足,后来听他们交谈想起来是当地新闻里看到的分管经济的实权人物。 既不是年头也不是年尾,看来,这餐饭吃得有深意噢。管球呢,自己只是个小角色。 后来,一场醉酒后,我有两项收获。 一是得知一些与自己无甚关系的内幕,比如明年换届后临近市的市长J同志要来主政;我老大的老大将由商转政;某公司要在某板块上市,送多少多少内部干股;某副职受贿的千万名画主动上缴,却被证僞,传内部消息正在追查他是否故意偷梁换柱……二是,一种叫龙舌兰酒的东西不能随便喝,更不能跟别的酒掺着喝。 我反正是醉了,大醉。从开始到散场总不过40分锺,速战速决,我们那桌5个人醉了4个,没醉的一个是司机。 可能人家确实酒量大,或者确实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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