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茵没能得到舞客的邀请,她起身夹紧肿痛的小屁眼,跌跌撞撞走向晦暗角落里的卡座,想在那里稍憩片刻,疗一疗身心的伤痛。 殊不知危险悄然降临,喜好jiancao后庭嫩蕊的秃头男,目光早就锁定了沈青茵这头娇嫩可口的小猎物。 看到舞曲声起,无人邀请的沈青茵竟然选择坐进了更加阴暗的卡座里,秃头男内心一阵狂喜,这无异于鲜嫩的小白兔自投罗网。 在桐城的各大舞厅,舞池周围靠墙的那些卡座,是舞女和舞客们临时起意、交欢买卖rou体的温床。 蜷缩在卡座沙发上,掩面为自己凄苦命运悲伤的沈青茵,非常矛盾,她不想做舞女,不想忍受舞客们的卑劣无耻的亵渎。 但是她根本没有其他选择,做个普通的女工,猴年马月也还不清债务,同胞弟弟的前程也会毁掉。 在申城生活了十年的沈青茵,历经家庭变故,年轻的她也算看透了世事。 她安慰着自己,申城那些容貌出众、气质高雅的名媛、交际花,甚至电影明星和歌星,谁不是攀附委身于有权有势的男人,给人做姨太太,做情人的多了去了。 沈青茵才坚定了把舞女做到底的想法,忽然感觉到有人影向她压袭过来。 沈青茵全身的汗毛乍起,她惊恐地抬起头,借着舞厅里昏暗的灯光一看,正是指jian她屁眼的秃头男。 面色发黑、眼眶浮肿的秃头男,裂嘴yin邪地笑着坐在了沈青茵的身边。 沈青茵害怕得僵坐在沙发上,等她反应过来想要起身逃走,已经晚了。 “别···不要····我···不卖身的···别···别这样···走开···”被秃头男强行压在沙发上的沈青茵,拼尽了全力,手推脚踢,奋起抵抗。 秃头男玩过无数的后庭花,沈青茵的这朵雏菊,真是可遇不可求的罕见珍品,他又怎会放过。 “别动!小sao货,再动老子叫人来轮流cao烂你!”秃头男此时满脑子都是沈青茵那个紧到极致、且会自动吸嘬的yin荡小屁眼。 沈青茵的指甲在慌乱恐惧中挠破了秃头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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