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她的脸,急切地哄她说,“不要不要嘛。” 双重否定句是郁晌常用来对付她的手段。 萧筱口是心非,总是喜欢否定,喜欢拒绝。 而郁晌总是说,不要不要,不要不脱,不要不做。 面前的娇软人儿陷入沉默,郁晌知道这是同意的意思,于是高兴地捧着她的脸,在唇上重重啄了好几下,才舍得松开手小跑到镜子前,轻车熟路地从隐藏空间里拆出几枚安全套。 两年前剩余的套竟然还能在两年后的今天派上用场,这是郁晌所没想到的,他将其归因于他们缘分不浅,于是手下的动作更是轻快。 当初只是不舍得将剩余的套丢进垃圾桶,原因不过是觉得这是他和萧筱的共同回忆,是他们互相探索的成果,即使他讨厌她的不告而别,他也不舍得他们的共同回忆被丢弃。 他才不像萧筱那么狠心呢,说丢弃就丢弃。 郁晌发誓他绝对没有埋怨萧筱的意思,无论萧筱做什么决定都一定有她自己的道理,郁晌只是觉得自己还不够了解她,所以他怨恨这样的自己。 或许是因为太久没做,郁晌拆戴安全套的动作都显得不够熟练,冒冒失失地拆开塑料薄膜,最后还是在萧筱的帮助下才成功套上。 但不可否认他是个优秀的上床对象,即使许久没有接触到对方的身体,郁晌还是在剥下她的衣服后,驾轻就熟地摸索到花核,修剪整齐的手指慢慢破开花瓣,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花蒂,在内壁吞吞吐吐的推搡中艰难地送进两根手指。 萧筱永远这么紧,不论做过几次,她的那里总是对外来事物排斥得很,包括郁晌的手指、郁晌的舌头和郁晌的小郁晌。 难捱的娇喘声破开喉头溢出来,萧筱不想承认她在郁晌的手指下高潮了一波,双腿颤颤巍巍地支撑在地,接着绵软的一条腿被郁晌架上肩膀,他捧着她屁股,稳住她的身体,在她身前单膝下跪,然后舔舐她的颤抖,汲取她的水分。 好爽。 和郁晌zuoai好爽。 他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的人,前戏在他那比给自己纾解更为重要。 腥甜的汁水在他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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