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恕罪,夫人恕罪!奴婢……奴婢不是故意冒犯……”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盛荣大将军对头任妻子留恋不忘,莫说将军府这些曾伺候过第一任夫人的人。 在瞧见喻幼清的发簪时,她们心中都明白,不过是装糊涂罢了,敢这样说出来羞辱人的,怕只有盛舒怀了。 喻幼清怒火中烧,她自诩沉稳,却在遇见这人时消耗殆尽。 “夫人,您……”宋婆子担忧出声,她摆了摆手,眼眶瞬上泪水:“我……我真的做错了么?” 说完,又同孩童一般扑进宋婆子怀里:“宋婆婆,我不过是想得将军青睐,我……我并无别的意思。我年龄小,不懂如何才能让将军欢心,遂想出此策,宋婆婆,我……我……” 少女语无伦次的哭出声来,身体不停轻颤,可怜巴巴的惹人心疼:“为什么……二公子为何要这般,我去与他求和,他却要我难堪,宋婆婆,我真不知该如何了。” 深宅大院中最不缺的便是密辛,她这一哭,只要有人外传,那盛舒怀的名声就会烂透! 众人手忙脚乱的哄着喻幼清,殊不知门外停住一个高大身影,在喻幼清抽泣不停时,迈着大步入内:“都先出去。” 听到熟悉声音,喻幼清顺势抬头,通红双眼对上那双黑眸,哭的更伤心了:“将军,幼清……幼清不是故意……不是故意的。” 正主回来,婆子们自然有眼色的退出。 鞋底与地面碰撞之声传出,男人guntang气息越近,停至她的身前。 常年握兵器的手掌略带薄茧,给滑嫩肌肤抹泪,不想竟留下粉红痕迹。 盛荣侧头瞧着桌上玉簪,眉头一紧,直接合上扔至角落:“不哭了。” 喻幼清瘪瘪嘴,软声道:“今日我本想去找二公子和解,可是……” 后面的话没再说下去,就算不说,盛荣也能猜到,他面容寡淡,眼底夹杂些说不清的情绪,不知是对儿子的无奈,还是对小妻子控诉的愤怒。 沉默半晌,男人终于动弹,他伸出手臂将喻幼清环进怀里,任由她坐上大腿:“舒怀自幼性子顽劣,是我这当父亲的未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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