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清脆,粗大的guitou抵到宫颈口。 许绘梨身体最大程度接纳了周屹誉,痛处与快感一同而来,眼角泪珠崩了线,接二连三脱落。 周屹誉安慰了几句许绘梨,把脸颊上被汗水打湿的秀发抚到耳后,双手拖着许绘梨的脸颊,说的无比认真:“你已经为我做的很多了,宝宝,当初是你勇敢的踏出了我们的第一步,你和我才有了可能,所以接下来的每一步理应我向你走进。” 多么动听定的情话。 许绘梨知道,男人在床上只会说些哄女人好话。也不管现在合不合适宜,以女下男上的姿势跟他翻起旧账,“可上次在你家厕所威胁我,说我勾引你。” 那时周屹誉不过时吓唬她,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说出实情,只会把责任拦到他身上。 周屹誉十指交扣地将许绘梨的手抵在玻璃上,眸光流转,视线定在两颗被他玩弄至肿胀的乳尖。 细细感受着下面许绘梨xiaoxue的温暖,腰肢有规律地律动。每顶到宫颈部位,许绘梨下意识地绷紧身体,皱起眉头,本就明艳的脸上携着红晕,尤其是在她眼泪汪汪地与他说话时,别提多想让人犯罪。 他对许绘梨是知法犯法,屡教不改的惯犯。 “对,可守不住底线的是我,先沉沦的也是我。比起你的不懂事,知晓后果的我犯的罪好像更严重” 整个轿厢摇晃剧烈,一直持续到凌晨。 就在不久前,他还在那个冰冷的家里一个人吃着年夜饭,不敢想今晚许绘梨会率先约他出来。 最近周屹誉跟周家闹得有些不愉快,准确地来说,是自从跟许绘梨旅游回来后,周屹誉便一直想找机会跟周家坦白。 那天晚上不知怎么,周屹誉脑子一冲动,直接把取消联姻的想法毫不避讳地告诉了周老爷子。 那晚书房很安静,墙上的钟表不停地转动,惹得人无法静下心来。 听周屹誉说完,老爷子坐在书桌前没任何惊讶表情,反倒心里早有预料。 凝视着书桌前沉着冷静的孙子,转身拿起置物架上摆的青花瓷器,用抹布擦拭上面本就不存才的灰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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