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知遇之恩吧? 话是这么说,规矩还是要教的。 只是这事儿就难了,教她三从四德,她说自个儿是姨太太不是妻,教她周公之礼,她说啥是yinjing啥是xue? 简直是……不会害羞的么?要知道老爷那儿的姨太太可都是她教的规矩,哪个不是羞得面色绯红?哪像这个…… 嬷嬷思来想去,觉得二少爷或许就好这口呢?她收了思绪,索性道,“玉兰姑娘,到时候二少爷让你做什么,不要反抗就好了。” “噢——”玉珍又换上那副懵懵懂懂的面庞,将这位老练的管事嬷嬷哄骗了过去。 月上柳梢,方易安进了偏房,看到已经在床榻上缩成一团的小姑娘,他不由笑了笑,“玉兰,你睡了吗?” “我没睡!”小姑娘清清脆脆道,走近些瞧,原来正借着烛光看书呢,玉珍兴致勃勃地道,“二少爷,这上面说的救国图存是什么意思啊? “朝廷需要救吗?” 方易安满腔情欲似乎都被这句话击溃,他叹了口气,明知道这个是不懂时事的小丫头,还是忍不住道,“朝廷当然是需要救的。” 只是……男人的目光染上些许茫然,朱先生曾对他说过,“易安,朝廷腐朽不堪,我等匹夫,有时竟也有无可救药之感。” 朝廷还能救吗? 待回过神,小丫头已经拉过他的手,指向书页上画着的西洋女图,“二少爷,这样像把伞的裙子穿着,不会很难走路吗?” 对比他的手,这双手小小的,还带着薄茧,但却十分可爱。 方易安道,“母亲裹脚都可走路,更何况这些裙子呢?” “是可以走,但是很难受啊,我娘就没有裹,我也没裹。”玉珍摇晃着双脚,十分自得地道,要是她娘裹脚了,哪能从村里跑出来呢?怕是已经被沉塘了吧。 玉珍朴素地想,看来还是不裹脚好。 所以她指了西洋女图道,“这裙子不好。” 昏暗烛光下,小丫头的脸铎上了一层光,柔和了白日里的粗野,方易安心生欲望,他这么多年以来从未碰过别的女子,只有见到这个小姑娘时,心中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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