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胖子,犹如被冰在冰箱内的果冻,浑身上下蒙上了一层颗粒状的冰霜,壮硕的身体在风霜中瑟瑟发抖
这时,围绕在九柱外的十二旗微微轻颤,旗身在这股极寒气息的抗争下,已显弱势。
眼看着就要十二旗就要从地上脱体飞出,我连忙咬破双指,念动着法决,紧紧的拔起灯芯,以心头热血倾注,稳定十二旗的阵型。
那一头,僵硬的胖子才堪堪稳住身形,便连忙在一旁掏出那熟悉的酒葫芦,大喝了一口热酒进去。
葫芦里的酒是专为华光的火决配制的,除了可以用来施法之外,也可壮大阳气,祛除阴寒。
又是大喝了几口热酒,胖子再次掐着法指,诵念着咒语稳定铜镜,将阴气缓缓输入九柱之中。
慢慢的,屋子内的阴气越来越重,而我此刻面临的压力也越来越大,手中的灯芯如有千斤重,如巨石般缓缓下坠。
于是乎,我不得不再次咬破舌尖,呼了口蕴含着真阳涎的热气于灯芯上,灯芯火旺,压力一松的同时,我右手再次用力,将这灯芯缓缓的往上拔起。
阵内,阴寒之气在铜镜的输送下缓缓进入九柱之内,阵外,我控制着十二旗压制着九阴柱,将阴气克制在一定的范围内,不让他外泄而出。只要继续这样下去,阵法的成功也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然而,就在阵法重新回到我们的控制之时,大院内却忽然传出了微不可闻的咔擦一声,我和胖子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时,不由自主的脸色大变。
只见阵内那九棵用阴沉木锻制的柱子,居然有了轻微的裂痕,声音,就是从断痕处传出的。
这可是阴沉木呀,泡在水中上千年都不会腐烂的木头。现在在这阴气的腐蚀下,居然产生了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