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知道是不是妥协了,真的按照老王说的有规律的松弛后庭的括约肌,老陈用力把松塔球拔出了一节……鳞状的枝杈把妻猩红的肠从后庭钩出一截……“陈董,饶了我吧,我以后不反抗了。”妻开始了虚弱的求饶,“晚了!
你这货绝对不是真心驯服,不过是缓兵之计!”老陈不为所动,又用力拔出一节……“啊!陈……陈董……我求你了,饶了我吧,你说的那个环……我穿就是了,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
“你说的录下来了,但是后庭开花必须完成,我就好这一口,还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吃黄油,我哪能放过你!”
松塔球到了最粗的一节,妻原本窄小的后庭被撑成了薄薄的一层,痉挛的括约肌将松塔球紧紧箍住,“疼啊!疼!……老公!老公!救我救我!”后庭的剧痛让妻浑身颤抖,强烈的恐惧让她无助呼喊着我……“老陈的女都要经历开花,要抱怨就抱怨你无能的丈夫吧,是他把你推下深渊,说不定现在他正搂着别的女人风快活,哎呀!我草你!”听过老王诽谤我,护短的妻将愤怒和疼痛发泄着咬在了老王的肩膀上!不止!
也不知是老王剧痛着把妻身体拽离,还是妻全力的撕咬放松了后庭的肌紧张,亦或是老陈见后的兴奋一拔……随着“砰!”的一声爆响,卡在妻直肠的松塔球齐整拔出,声音就像顶开木塞子的香槟酒一样。一截长约三四厘米的肠成卷的被钩出了后庭,在妻圆白的股间绽放出一朵猩红凄的花……老陈如获至宝,攥住肠的根部,让它短时间不能纳回后庭,然后将自己等候多时的残忍的贯串肠,刺入腔道……老陈狂笑着抽,妻目光呆滞毫无反应,无毛光洁的沥沥的滴着失禁的液,仿佛失去了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