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净的耳后,果然杨之易敏感的卸了力。 “不要动,我怕伤了你。”安译故意将声音里带了点委屈,杨之易听闻果然卸了防备,他转头看向安译,安译不客气的再次稳住那张已经被他吻肿的薄唇,右手向下,在他的股间不断逗弄着那个浅色的菊蕾。 杨之易和安译的感情,简单的用兄弟来概括其实并不准确。两家父母关系一直很好,杨之易生下来身体就很差,但安译却刚好相反,安译大概受了自家母亲的影响,从小就把要保护之易弟弟放在第一位,久而久之,他竟然对这个从小保护的弟弟产生了别样的感情。 确定这件事其实早在安译十七八岁的时候了,不过两人发生关系倒是晚了两年。在大三那年,他们两人在A国留学时,杨之易被人下了药,那个国家对性特别开放,不管男人女人,看中了就去约,约不上但就是想要那就下药也是常事,反正按照他们国家的思想被上的舒服了自己也享受了,如果技术经验,双方看对眼了成为长期炮友这事儿都不足为奇。 那个国家男人普遍长相粗犷,身材壮硕,像杨之易和安译这样斯文俊秀的东方面孔在同性群体中简直是香饽饽。 给杨之易下药的正是他们住房对面的邻居,趁着安译外出期间找了个借东西的借口进了他们的屋子,捏着杨之易的嘴给他灌下了不少那种药。 杨之易从小心脏就不太好,家里人也不敢让他太过剧烈运动,反正都认为出门在外都有安译护着,所以这样的杨之易哪里是那种大汉的对手。 他被按在流理台上,裤子被扯掉,男人那黏糊糊的东西不断在那里磨蹭着,杨之易恶心的想吐,以为自己就要像个女人似的被男人强暴了,但下一秒身上突然一轻,砰的一声,男人撞到另一边的橱柜砸出特别大的响声。 虽说杨之易打不过这男人,但好歹也让他身上有不少磕碰伤—是杨之易随手抡起的家具砸的,再加上安译从小就跟着部队的姐夫一起练习,那个外国自然被揍得连滚带爬的跑了,跑的时候丑陋的性器都还在外面。 后面的事,由于杨之易体内的药物,一切都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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