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以羞耻的姿态暴露于他,令我辛苦忍受着绳子的束缚,并接受他对我不疾不徐的狎玩。 我常常怀念他还是孩子的时候,带一些婴儿肥,说一些傻话,表情丰富而真挚,不会像现在一样,总是面色深沉的把所有发生的事放在脑子里转几圈。 我一直觉得,他每次笑的时候,是他离孩子般的他最近的时候,无论什么时刻,只要他笑了,他就又成了孩子,即使是我正被他捆着、玩儿着,我仍觉得他暂时的成了孩子,暂时成了我的“小孩儿主人”。 因此,他不合时宜的笑总能给我巨大的羞耻,如果他不笑,他严肃的压制着我的一切,我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我的卑微,并沉醉于他的威严。 可是他一旦笑起来,他在我心中就幻回了一个天真的小朋友,而我,正被他充满魔法的绳子或工具拘束着的我,就变成了小朋友的玩具。 我可以理所应当的成为主人的奴仆,可岂有此理成为孩子的玩具? 每当那时,我便开始挣扎,我想用被捆在脑后的手护住胸,想把被强迫分开的腿并拢,我挣扎却做不到,他便玩儿的更开心,也笑的更开心了,他笑的更开心,我便更加的羞耻,更用力的进行无谓的抵抗。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开心,是不是享受,浓郁的羞耻感像是过于苦涩的茶,让本身爱饮茶的我苦的只吐舌头。 我委屈巴巴的对他说“你别欺负我了。”大概我的样子足够能触动他,每当我说完,他那个肆无忌惮的孩子灵魂便会慢慢后退,让稳重有力的主人灵魂重回台前,他会重新以主人的神态与我沟通,抚摸着我的身体,问我“怎么了?” 苦味总会慢慢消散,重新变为茶的清甜。 “我害羞……”我被他捆起来摆着,小臂并拢着翻在脑后,挺着胸,弯曲着大敞的腿,翘着脚,艰难的把脸躲向一侧。 因为双臂向上翻在脑后,手肘都被绳子牵扯并在一起,小臂在脑后紧紧并着,大臂夹在头两边,所以脖子其实没有多大的活动空间……我只能微微将脸躲开一点儿。 “为什么还会害羞?我觉得你该习惯了吧?”他坐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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