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我冷落、戏弄、摧残,我知道他此时的行为并不出自他的本心本性,这只是他调教我的手段,我只是暂时不知道,他想要我领悟什么。 想着想着,他走回了我身前,俯看着我的身体。 “你也不生气。”他一边打量我,一边气息平和的抛出这么一句。 “我不敢……”我晃了晃半空的脚,这是我唯一能使用的肢体语言。 “最简单的就是生气了,没有人不敢生气,你从来不生气,好像我不配让你生气一样。” 我愣住了,他这句话似乎饱含哲思,藏有高深的气息。 我不想被他难住,于是我反击到“你也从来不生气。” “嘿,还真是。”他笑了,叉起了腰,眼睛仍看在我身上。“咱俩确实般配。” 我默认了他的定论。 他又说:“我之前看你手机里那些人,还有你大学报那么远,我都生气,只是忍住了,我知道我不该生气。” 我没说话,他继续说道:“我觉得你不是忍,你是我见过脾气最好的人,好像你从小都没生过气。” 我想着「人怎么会不生气呢,即使少一点,也会有的。」 他接着说道:“我真想把你惹生气了,在你歇斯底里的叫喊中强暴你……你的情绪实在太平和了。” “这样不好吧?”我不能不说话了,我要表达我的立场,虽说他设想中的性爱实验还停留在选题层面,但我并不想与他进行如此冷门的探索,况且,我也不知道自己如何才会生气。 我可能过于勇敢,同时又过于懦弱,我总能在任何时候镇静下来,不过如果挑战实在太难,我便会省略愤怒的挣扎,直接进入到哀伤的认命环节。 我想,他既然问出了那句话,那他大概不知道我就是这样的人,他只是浅显的觉得我不重视他,在意他。 他看着我,我想证明我对他的在意。 “那你扔着我吧……我可能一会儿太疼了就会哭……” “不会生气么?” 双臂夹着头,我没什么摇头的空间。 “我这样……怎么生气……” “唉,算了吧。” 他抱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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